顾总演深情戏码该换套衣服。我推开他，香水腌入味了。

    他脸色瞬间惨白，突然抓起扶手箱里的古龙水往身上猛喷，呛得我们同时咳嗽。

    你疯了我夺过瓶子，柑橘调混着之前的香水味，变成种诡异的甜腻。

    顾衍扯开领带扔到后座：现在只有你的味道。

    我怔怔看着这个三十岁的男人像青春期男孩一样较劲，突然觉得荒谬又心酸。曾几何时，我确实往他衣柜里挂满自己调的香包。

    顾衍，我深吸一口气，我们...

    手机铃声突兀响起。来电显示沈董事长，顾衍直接按了拒接。但紧接着我的手机也响了，是徐薇发来的照片——沈家千金正挽着顾老爷子的手走进顾氏大楼。

    看来你家人比我着急。我把手机转给他看，现在送我回去签离婚协议，还赶得上喝你的订婚茶。

    顾衍突然发动车子，在暴雨中飙到120码。我抓紧安全带，看他连续变道超车，最后急刹在云栖公寓楼下。

    下车。他声音冷得像冰。

    我伸手去解安全带，他却突然锁死车门。下一秒，带着古龙水味的吻狠狠压下来。我咬破他的嘴唇，血腥味在口腔蔓延，他反而扣住我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顾衍！我捶打他肩膀，你他妈...

    我他妈爱你！他吼得车窗都在震，酒店房间是给沈家定的，但我整晚都在公司开会！监控记录要不要看玫瑰底下真的埋着向日葵种子，要不要现在去挖

    我僵在原地。雨水顺着他的下颌滴在我锁骨上，烫得惊人。

    那你为什么...

    因为老爷子拿你画廊威胁我！他额头抵着我的，沈家有批文，但只要你我离婚，他们立刻撤资。

    我耳边嗡嗡作响。上个月画廊确实突然被抽走两笔大单，原来...

    所以你就去相亲我气得发抖，顾衍，你什么时候学会用牺牲感情来解决问题了

    他猛地捶向方向盘，喇叭声惊飞树上的麻雀：那你要我怎么办看着你十年的心血倒闭看着你天天熬夜画设计图到凌晨三点

    我心脏狠狠一缩。原来他知道。知道我藏在书房的止痛膏药，知道我偷偷接私单到深夜。

    我可以不要画廊...

    但我要！他手指穿过我指缝，梁晚，那是你的命。

    雨点砸在车顶像鼓点。我望着他通红的眼眶，突然想起大四那年，我通宵赶毕业设计发高烧，他翻墙进女生宿舍送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