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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箱里的小熊玩偶,爪子里攥着颗没来得及送出去的水果糖。

    又在想什么他忽然停住脚步,转身时她差点撞进他怀里。

    月光落在他眉骨上,勾勒出温柔的弧度。

    他抬手替她拂去头发上的花瓣,指腹在她鬓角停留许久,轻声说:晚晚,其实我......

    手机突然震动。

    林晚晚看见屏幕上跳出哥哥的消息:沈砚之没欺负你吧他从小就死心眼,认准的东西八头牛都拉不回。

    她抬头望向沈砚之,发现他正盯着自己的手机屏幕,喉结滚动了两下。

    没什么。他移开视线,替她拉开副驾驶车门,上车吧,真的带你去吃玉子烧。

    车驶过大桥时,江面的风灌进车窗。

    林晚晚望着沈砚之专注开车的侧脸,突然想起刚才哥哥消息的后半句:但如果是你的话,他大概愿意把全世界都捧过来。

    日料店里,玉子烧的甜香混着雪松味弥漫开来。

    沈砚之替她调蘸料时,手腕上的表链晃了晃,内侧的字迹在暖光下清晰可见。

    她忽然伸手握住他的手腕,指尖触到那行凹凸的刻痕。

    他的手猛地顿住,酱汁在碟子里晕开涟漪。

    两人隔着蒸腾的热气对视,她听见自己加速的心跳声,像极了十二岁那年,他第一次载着她穿过槐花巷时,风掠过耳际的轰鸣。

    砚之哥哥。她轻声叫他,看见他瞳孔骤然收缩。

    这个尘封十年的称呼让他喉结滚动,伸手覆住她放在他腕上的手,掌心的茧擦过她手背,带着某种隐忍的力道。

    晚晚,他低笑一声,拇指摩挲她指尖,现在叫哥哥,会不会太晚了点

    窗外的霓虹映在他眼底,像揉碎的星光。

    林晚晚忽然意识到,有些东西从来没有变过——比如他看她时,永远带着十二岁那年替她摘槐花的温柔,和二十三岁此刻,即将破土而出的汹涌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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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子烧在碟子里渐渐冷却,而某个尘封十年的秘密,终于在这个春夜,随着雪松香水的气息,悄然掀开了一角。

    记忆里的蝉鸣突然在耳边炸开。林晚晚望着沈砚之腕间的表,忽然被拽进十二岁的夏天。

    那时她总爱趴在院墙上看隔壁的槐树。沈砚之穿着白背心蹲在树下刷题,汗水顺着后颈滑进衣领。

    她咬着冰棍喊他名字,他抬头时,阳光正穿过槐树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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