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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的快意。案发前一天,我借口他睡袍胸口有个线头开了,需要处理一下。在他没注意的时候,我用针尖沾了极微量的浓缩染料,刺进了口袋内侧的布料纤维里。剂量很少,干得很快,几乎看不出来。我知道,等他死后,警方如果足够仔细,或许会发现这个痕迹。它会在那里,像一个无法解释的幽灵,增加案件的迷惑性,指向错误的可能。这也是……我给他打上的第一个死亡标记。

    张海峰和记录员都感到了背脊发凉。这个女人的心思缜密和冷酷,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李清羽继续叙述着那个雨夜的行动。

    我计算好了时间。我知道他那天会因为项目的事和王志强争吵,心情恶劣,会把自己关进书房。我也知道他习惯在书房喝一杯威士忌。

    晚上七点多,趁着别墅里佣人准备晚餐、安保系统进行例行自检切换的短暂间隙,我从别墅后院一个监控死角的通风系统外部检修口进入了管道。我穿了特制的、不会留下纤维的紧身衣,戴了手套和头套。我用了改装过的轻便折叠支架,就是你们发现的那些压痕的来源,那个支架的脚是特制的,底部镶嵌了橡胶垫,以减少噪音和痕迹,但反复承重还是留下了印记。那个金属碎屑,应该是支架某个连接件的疲劳断裂产生的。

    我通过管道,来到了书房书架后面的入口。用特制的工具打开了那个树结开关。我进入书房时,他还没来。

    我没有立刻下毒。我需要等待最佳时机,也需要……完成我的仪式。我躲在落地窗帘后面的阴影里。我知道那个位置几乎是绝对的死角。

    他八点左右进了书房,像往常一样锁好了门,坐在办公桌前,开始看文件。我看到他给自己倒了威士忌。

    我等了将近一个小时。等他完全沉浸在工作里,等他喝下第二杯酒,精神最放松的时候。

    我像幽灵一样出现在他身后。他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我用浸了**(某种快速挥发性麻醉剂,解释了林默闻到的气味)**的手帕捂住了他的口鼻。他挣扎了几下,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然后,我给他注射了准备好的毒药。剂量不大,但足以致命。

    他死了。看着他那张因为惊恐和窒息而扭曲的脸,我没有感觉到复仇的快感,只有一种……空虚。近二十年的隐忍和仇恨,在这一刻似乎都失去了意义。

    但仪式必须完成。她的声音再次变得冰冷,我用特制的喷涂瓶,在地板上喷绘出了那个深红色的锁链图案——我父亲研究的血链,也是捆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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