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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粗糙的手捂住我的嘴:闺女,别出声!

    头顶传来鬼子兵的皮靴声和狼犬的喘息。

    大爷从怀里掏出个药包捏碎,刺鼻的大蒜味道瞬间充满地窖。

    大爷凑在我耳边说:这是俺家祖传的避犬药,小鬼子鼻子灵,狗更灵。

    直到脚步声远去,大爷才点燃油灯。

    地窖里堆满了药材和土制武器,墙上挂着抗联的联络图。

    我是山下药铺的老周。

    大爷给我倒了碗热水。

    闺女,你咋从鬼子实验室跑出来的

    我撸起袖子,展示几乎消退的针眼:他们给我打了一堆细菌,结果我屁事没有。

    老周眼睛瞪的像铜铃:哎哟我的天老爷!你这是……这是百毒不侵的体质啊!

    我拿起桌上的生附子啃了一口,在老周惊恐的目光中嚼的嘎嘣脆。

    我现在感觉自己能毒死一头牛。

    地窖深处突然传来咳嗽声。

    我撩开布帘,五个面色青紫的抗联战士躺在草垫上,伤口流着脓血。

    老周抹着眼泪说:这是前天营救回来的同志,鬼子在镇子里投放了瘟鼠。

    我蹲下身检查,发现他们的症状和现代教科书里的腺鼠疫完全一致。

    神奇的是,我居然能看清他们皮肤下流动的黑色毒素。

    有银针吗再给我个碗。

    有!

    老周很快拿来了我要的东西。

    我用银针慢慢引导战士体内的毒素。

    黑色液体顺着针尖滴进碗里。

    闺女,你这是……

    老周端着碗的手在发抖。

    我把浓缩的毒液装进瓷瓶:明儿个我去给鬼子加个菜。

    第二天清晨,我扮成送菜农妇混进日军食堂。

    厨师正要检查我的菜筐,远处突然传来集合哨。

    快滚快滚!联队长来视察了!

    我悄悄把毒液倒进肉汤锅,顺手往窝窝头里撒了把粉末。

    这是昨晚用我自己的血液提炼的扛毒剂。

    正午时分,整个军营乱成一锅粥。

    鬼子军官们上吐下泻,被迫试毒的劳工们却红光满面。

    我蹲在墙根看热闹,突然被人拽进小巷。

    一个扎麻花辫的姑娘小声说:同志,我是抗联第三支队,今晚炸军火库,需要你的毒药。

    2

    麻花辫姑娘拉着我在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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