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浅打开一看,项链好好的。
为什么这么做
我...我就是嫉妒...
小雨又开始哭,你有好工作,好老公,我爸还那么疼你...
虞浅给靳淮打电话,让他回来处理。
等靳淮到家时,发现虞浅已经收拾好行李箱了。
你去哪儿
靳淮慌了。
酒店住几天。
虞浅平静地说,你们兄妹好好聊聊吧。
靳淮拉住她:浅浅,这事我真不知情...
我知道。
虞浅掰开他的手,我就是需要一个人待会儿。
拖着箱子走到电梯口,虞浅听见小雨在屋里嚎啕大哭,靳淮在吼你闹够了没有。
电梯门关上那一刻,她突然笑了。
多荒唐啊,跟演电视剧似的。
酒店房间里,虞浅泡了个长长的热水澡。
手机一直在震,有靳淮的,林襄的,甚至还有她婆婆的。
她一个都没接。
擦头发时,电视里正在放一部老电影。
女主角说:有时候爱一个人爱得太久,连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爱还是习惯了。
虞浅关掉电视,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
五年婚姻,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要是现在离了,爸妈肯定得唠叨,同事得议论,房子得分割...想想就麻烦得要命。
但不离呢继续这么互相猜忌、互相折磨
手机又响了。
这次是条短信,靳淮发的:我在酒店楼下。你不愿见我也行,就让前台给你送点吃的上去。你胃不好,别饿着。
虞浅走到窗前,拉开窗帘。
楼下靳淮果然站在那儿,手里拎着外卖袋,正仰头往上看。
北京深秋的风挺大的,吹得他外套直晃荡。
她看了很久,直到靳淮的身影在夜色里变成一个小黑点。
最后她拿起手机,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上来吧。
她说,我们谈谈。
3
靳淮推门进来时,虞浅正坐在落地窗前的单人沙发上。
北京城的灯火在她身后闪烁,衬得她的侧脸格外冷峻。
吃点东西吧。
靳淮把外卖袋放在茶几上,声音里带着小心翼翼,你最喜欢的粤式点心。
虞浅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