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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天空,似乎在等待什么。

    你是在等这个吗

    从竹林深处走出来的傅谨言,哨鸽乖巧的站在他肩上:你这只鸽子培养的真好,又乖速度又快。

    我已经明了此时的场景了,那个一直在暗处的北狄细作,就是柳儿。

    押下去。傅谨言对着守卫点头,守卫一涌而出,将柳儿压在刀下。

    腹部的伤口已经撕裂,鲜血透出了裙子,傅谨言皱眉: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甩开他搀扶的手,去握压在柳儿肩上的刀。

    放!我怒了,没人听我的,见我的手要用力,傅谨言拦腰将我扛了起来,肩膀压在伤口处,疼的我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

    他像拎小鸡一样将我塞进马车。

    马车颠簸,浑身都疼,柳儿不知道在哪,但我知道她一时半会无性命之忧。

    静心斋灯火通明,我们径直上了三楼最隐蔽的雅间,门关上后,他撕开自己的衣襟,露出锁骨处一道狰狞的伤疤。

    这是二弟给我留下的,这一刀但凡歪一点,我就没命了。

    我僵在原地,不知该回他什么。

    你爹爹和兄长与我志同相合,我们都愿意为了京兆的百姓而拼命。这些年我每死一位身边人,我就要体会一遍撕心裂肺的疼。命,不分高低贵贱,可是不应该死在自己人手上!

    他合上衣襟,倒满酒杯,递给我:从前,你因傅执安与我们作对,如今,你又要为一个细作敌视我

    不是的!我急冲冲的说:柳儿她....

    我应该说什么,柳儿她不会害我柳儿会愿意为我而死

    可我想起上一世,我说出口的那些机密,是在一棍一棍砸在柳儿身上时,被迫说出来的。

    如果她是细作,那么上一世会不会为了套出我这些机密,而故意在我面前演的一出戏

    她每日都给傅执安传信,每一封信上的内容都能让我们死无葬身之地,你还要相信她吗你爹爹,你兄长,还有现在昏迷不醒的顾清歌,你都不....

    我要见她。

    地牢的台阶又窄又陡,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火把的光在潮湿的墙面上投下摇曳的影子,仿佛无数张牙舞爪的鬼魅。

    见到我,柳儿轻轻笑了,嘴角的血痂裂开,渗出一丝鲜红:你来了。

    火是你放的,故意引我带走李管事。

    是,我们从他嘴里撬不出话,就得想别的办法了。

    你一开始接近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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