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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掌心还在冒血,混着泪水和雨水,溅到地上又是污糟一片。

    我只能麻木地跪在地上,不停地擦着。

    雨一直在下,墓碑始终是湿润的状态。

    我不记得跪了多久,直到雨停的时候,保镖摸了摸干燥的墓碑。勉强点了点头:

    可以了。

    保镖试图强硬地拽着我起身,但我早已浑身脱力。

    沉重的眼皮终于敢松懈半分,身体直愣愣往后栽去。在意识消散前,剧痛从脖颈处袭来。可能是划上了墓碑的尖锐处,再次受伤。

    但我不觉得痛苦,唯有解脱。

    意识消失的最后一瞬,我恍惚间看见了季煜泽目瞪口呆的脸。

    他扔下了伞,朝我狂奔而来,焦急着呼喊着我的名字:

    桑榆!林桑榆!

    我只觉得好像是做梦了。

    回到了以前,他假装很爱我的时候。

    林桑榆,你不许睡!你说说话!不许睡!

    2

    再次醒来,是在别墅的杂物间。

    我睁大双眼,看着惨白的天花板。用手摸上脖颈处缠着的厚厚绷带,没有半点劫后余生的喜悦。

    只是觉得好可惜,没死成。

    意识恢复不过半晌,管家强硬地闯进我的房间。

    别赖在床上偷懒了,还以为自己是别墅的女主人你现在就是一条任人使唤的狗!

    夫人让你去把主卧打扫一下。还不赶紧起来过去!

    我被拖下床。

    脚步绵软地拿起工具,身体昏沉得厉害,透着不健康的热。

    推开门时,陶诗茵正跨坐在书桌前的季煜泽腿上,亲密地搂着他的脖子接吻。

    我来时,他们唇边拉扯出的白丝横亘在眼前。

    明晃晃地,刺痛了我的眼,心痛后知后觉地袭来。胸膛起伏之间,不像是呼吸,像是生吞刀片般的疼。

    我埋着头,攥紧了手中的工具:

    抱歉,是张管家说夫人让我来打扫卫生。

    陶诗茵窝在季煜泽怀里,骄纵着使唤我:

    嗯。我听煜泽哥说,这以前是你们的婚房,怪不得整个房间都是你的臭味!

    自己去把你的衣服、婚纱照还有杂七杂八的东西,统统给我扔掉。还有别用什么扫把、拖把什么的。老实拿着抹布,给我跪在地上,一寸寸把房间打扫干净!

    说完,扭头同季煜泽撒娇道:

    煜泽哥,你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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