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毒了!我挣扎着,快解开我!
苏婉清手忙脚乱给我松绑。我扑到小七身边掰开她嘴,却晚了——瞳孔已经扩散。
见鬼...我跌坐在地。第一次亲眼见人死,还是个小姑娘,胃里一阵翻腾。
苏婉清却异常镇定,快速搜查尸体。从小七贴身衣物里找出一块青铜令牌,上面刻着奇怪的符号。
认识我问。
她手指发抖:内卫的密探令牌...
内卫我音调都变了,皇帝的特务机关
苏婉清猛地捂住我的嘴,眼神惊恐。我们四目相对,她掌心柔软温热,我心跳快得像要蹦出来。
先埋了。她最终松开手,别声张。
处理完尸体已是黎明。我肩膀伤口简单包扎过,火辣辣地疼。苏婉清突然问:你为什么救我
本能反应吧。我挠头,总不能看你被捅...
她眼圈突然红了,转身就走。我愣在原地——我说错什么了
午饭后,阿福慌慌张张跑进来:陈大哥!周家派人把井水断了!
我冲到后院,果然井里只剩淤泥。周围茶馆都好好的,明显是针对我们。
狗日的玩阴的!我气得踢井沿,疼得抱脚直跳。
苏婉清却出奇地冷静:地窖有蓄雨水的大缸。
靠着存水,我们勉强维持营业。但客人很快发现茶水有异味——雨水煮茶终究差些。
得想办法。我咬着笔杆画图,搞个输水系统...
来不及。苏婉清翻出荷包,我去买水。
不行!我拦住她,这一带水车都被周家控制,你买就是认输。
她急得跺脚:那怎么办
我盯着她泛红的眼角,突然灵光一闪:谁说茶馆一定要用井水
当天下午,茶馆门口贴出告示:因本店井水甘冽异常,特限量供应天泉茶,每日十壶,先到先得。
我把雨水煮沸蒸馏,加入少许盐和薄荷,美其名曰天泉。结果那些有钱的老头抢疯了,一壶茶炒到五两银子!
这叫饥饿营销。晚上数银子时,我得意地向苏婉清炫耀,人越得不到越想要...
她突然伸手拂过我额头:发烧了。
我这才发现肩膀伤口灼痛,头重脚轻。朦胧中感觉被她扶到床上,冰凉的帕子敷在额头。
伤口化脓了...她声音发颤,得请大夫...
不用!我抓住她手腕,花那钱干嘛...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