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你了!我拱手认输,暗中冷笑——鱼上钩了。
离开时,账房拦住我:这位爷,我家主人想问...那玉牌可愿单独出售
非卖品。我压低声音,除非...五万两。
当晚,周家派人来客栈,递上银票:玉牌我们要了。
我摸着银票厚度,强忍狂喜:先验货。
对方仔细检查玉牌,特别对着灯光看纹路。我心跳如鼓——这假货能骗过他们吗
成交。那人终于点头。
等他们走后,我从鞋底抽出真玉牌。张教头从暗处现身:真能骗过
足够拖三天。我咧嘴一笑,够我们端他老巢了。
次日传来消息:周家余党携玉牌连夜出城,在驿站遭山匪洗劫——当然是张教头的人。
同时,巡按御史雷厉风行,抄了周府。我们在查抄清单上发现个有趣条目:西域奇毒·三更断魂散——正是毒箭上用的!
铁证!苏婉清激动道,这毒与父亲所中之毒一致!
正庆祝,阿福慌慌张张跑来:陈大哥!茶馆被人砸了!
我们赶去一看,新修好的门窗又被毁掉。墙上用血写着:交出来!
茶盟的人。苏婉清声音发颤,他们找玉牌...
我握紧她的手:先去驿站找线索。
出发前夜,苏婉清突然要教我正规茶道。父亲说,茶道即人道。她摆开茶具,水要三沸,茶要三洗...
她素手翻飞如蝶,动作优雅得不似人间。当她把茶盏递来时,我们指尖相触,仿佛有电流窜过。
这叫凤凰三点头。她低头掩饰红晕,是...定亲时用的礼数...
我一口茶喷出来:什么!
逗你的。她轻笑,却不敢看我眼睛。
夜深人静,我正研究驿站地图,忽听屋顶有异响。摸到院中一看——月光下,一个黑衣人正掀开苏婉清的瓦片!
有刺客!我大吼。
张教头带人冲出来,黑衣人纵身就逃。追到巷口,他突然回身射来三箭!
小心!张教头推开我,自己肩头中箭。
我们扶他回屋,苏婉清急忙煎药。箭上又是那种毒,幸好有解药。
这人不是要杀我们。我检查箭杆,他在...找东西。
张教头忍着痛:小姐...必须尽快去驿站...
后半夜,我守在他床边。这位硬汉昏迷中还在喊将军,听得我鼻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