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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醒!别吓我啊!

    没反应。我咬牙使出吃奶的劲儿,连拖带拽把他弄出浴室,一路磕磕绊绊地拖到床上。抓起手机就要叫救护车,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不...用医院...他声音虚弱但清醒了些,药...抽屉...

    我翻箱倒柜找出退烧药,扶他吃下。他浑身滚烫,肌肉紧绷,显然疼得厉害。

    你经常这样吗我拧了条湿毛巾敷在他额头。

    他闭着眼没回答,眉头紧锁。我注意到他床头抽屉里整齐排列的药瓶——安眠药、止痛药、胃药...这家伙是把药当饭吃吗

    我去叫医生。

    不用。他抓住我手腕,老毛病...别声张。

    我瞪着他:你都晕倒了!

    公司明天有重要谈判...他声音沙哑,不能让人知道我病了。

    我张了张嘴,突然明白了什么:所以你才不让我去医院陪我妈因为怕媒体发现你娶了个卖煎饼的女儿影响公司形象

    裴景川睁开眼,黑眸里闪过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不是。

    骗子!我甩开他的手,你们这些资本家,把面子看得比命还重要!

    他猛地坐起来,随即痛苦地捂住头:闭嘴...出去...

    偏不!我一把将他按回去,病人就该有病人的样子!

    我们大眼瞪小眼僵持了几秒,他突然笑了——虽然更像是疼得龇牙咧嘴:你真是...不知死活...

    那一晚我守在他床边,隔两小时换一次毛巾。凌晨三点,他烧终于退了,沉沉睡去。我蹑手蹑脚想离开,却被他无意识地抓住了衣角。

    别走...他呢喃道,声音脆弱得不像同一个人。

    我愣在原地。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他脸上,那张总是冷若冰霜的面容此刻竟显得如此...柔软。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嘴角微微下垂,像个不安的孩子。

    这一刻,我鬼使神差地伸手,轻轻拂开他额前的碎发。

    好好睡吧,暴君先生。

    第二天一早,我被陈叔的惊呼吵醒:林小姐!您怎么在少爷房里!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自己趴在裴景川床边睡着了。而床上...空无一人。

    浴室门打开,裴景川西装笔挺地走出来,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完全看不出昨晚病得那么厉害。

    早、早安。我尴尬地站起来,脖子因为睡姿不对而酸痛不已。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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