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宇心头重重一震。第一次，他认真看着阿江，发现他确实不像流言里阴险的第三者——只是个情感连环的受害者。

    你如果信她，就少点干涉。如果你不信，她真的随时会走。

    阿江说完，起身离开。辰宇坐在那里，半天都没动弹。

    第九章

    恶意曝光

    临近傍晚，林伊然的手机再次爆炸，匿名账号大肆发布她的私人信息，甚至捏造她与多位男同事的暧昧史，贴上她的电话、住址，一时间网络暴力在身边人中不断蔓延。

    单位里，有同事冷眼，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林伊然甚至接到陌生电话，言语污秽。

    她撑了一天，终于在公司卫生间里蹲下，双手抱头默默流泪。

    辰宇去找她的时候，整座大厦的灯火几乎熄灭。他找到那间洗手间，轻声敲门：伊然，是我。

    林伊然没有说话，只是用手背擦了擦眼角，表情淡漠：你不是也觉得我脏吗你也想来看我狼狈吗

    辰宇垂下头，声音沙哑：对不起，我……我害怕失去你才会乱想。

    林伊然苦笑，对着镜子里自己嘲讽：你再不信我，我们就结束吧。

    辰宇的拳头攥得发白，只剩下无声的挣扎和逼仄的难堪。

    第十章

    爱与不甘的撕扯

    次日，林伊然的清白在一天之内反转。公司查出诽谤证据，流言终被组织澄清。领导亲自找到林伊然道歉，王墨受到处分，风头稍稍归于平息。

    可夜晚回到家，伊然只是收拾行李：我想自己冷静一段时间。

    辰宇想伸手阻止，却被她冷然闪过。

    其实你一直都不相信我，也不相信我们了。她自嘲一笑，连眼泪都没有。

    辰宇下意识抓住她的手腕，带着最后一丝希望：我们不能这样就算了。伊然，你说过要一起过完一辈子的。

    林伊然抽回手，背对他：那是以前了，现在，我累了。

    行李箱咔哒一声落地，仿佛敲碎了这座屋子的最后一点温度。

    她拖着箱子消失在门口，辰宇瘫坐沙发上，脑子里浮现无数片段，耳边只剩下自己沉重的呼吸。

    外面天色如墨。爱与不甘，在这无边夜色里反复拉锯。

    第十一章余烬里的光

    林伊然搬进了临近地铁的小公寓。屋子不大，每次拖着疲惫的身躯进门，空无一人。白天依靠忙碌麻痹自己，晚上却总是梦到辰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