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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深处的渴望。

    殿下如此行为,就是为了羞辱我是吗

    李时茉自嘲地笑了一声。她一个即将被抛弃的公主,谈何羞辱他人。更何况还是目前禁军首领,李时翌跟前的红人。

    羞辱不过是本宫一时兴起的鱼水之欢。若是蒋侍卫因此就做了驸马的梦,那可是要让你失望了。

    蒋云征的眼底渐渐浮现出挣扎和痛苦。他不知为何,明明自己时时刻刻惦记着的公主今日要如此中伤自己。

    明明前几日还好好的。

    他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他再是侍卫,再是下人,他也有他自己的自尊。

    他原以为他会成为她生命中的快乐,没想到在她心里,自己从头到尾不过是她裙裾下的一个过客,一个讨她欢心的玩物。

    李时茉回想起过往的点点滴滴,未曾想到一个侍卫竟然能让自己失态到这种地步。

    她恼怒着,恐慌着。她原以为自己已经百毒不侵了。

    她冷笑着看他脸上渐渐浮现的耻辱。

    怎么,怒了

    蒋云征沉着脸,咬着牙,几乎是用尽了克制,挤出三个字:臣不敢!

    说完,像是跟李时茉在一起待的太久了,忘记了该有的礼仪,就这样带着怒意大步离开了。

    雪后初晴,阳光洒在窗帷上,抹去了冬日的冷寂。平阳侯府的车驾缓缓驶过市井街道,马蹄声在清晨的人群中格外引人注目。

    世子,已到承天门。车外老管家低声禀报。

    萧迩整了整靛青色锦袍的衣襟,深吸一口气。巍峨的宫门缓缓开启,身着明光铠的禁军分列两侧,肃穆如雕塑。

    臣萧迩,奉旨入宫。他递上玉牌。两侧的禁军早就接到消息,今日平阳侯世子要来给永乐公主下聘,自看见这车驾起便摆好了迎接的阵势。

    穿过重重宫门,萧迩被引至养心殿偏殿,殿内龙涎香氤氲。他刚站定,便听见外间太监尖细的嗓音:陛下驾到!

    李时翌刚下早朝便快步赶往这里,迈入殿中,一袭明黄常服削减了些往日的威严,倒衬得他气度雍容。萧迩立刻行大礼,额头触地:臣叩见陛下,恭祝陛下万岁。

    爱卿平身。皇帝虚扶一下,在主位落座,多日不见,爱卿又俊朗了几分啊。

    李时翌和萧迩自小便是同窗好友,两人经常结伴而行,与老师辩论政经,与将军比试武技。多年前的那坛毒酒也是多亏了萧迩,才让李时翌躲过了一劫。

    虽然当时萧迩生了很久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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