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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排队去食堂。她们大多眼神呆滞,动作迟缓,有些人手腕上还有新鲜的伤痕。早餐是一碗稀粥和半个馒头,我强迫自己全部吃完——需要体力。

    新来的对面的女孩突然开口。她约莫二十岁,左眼下方有一道疤。叫什么

    颜暖。我小声回答。

    我叫阿紫。她咧嘴一笑,露出缺了颗门牙的牙齿,你犯了什么病

    我没病。

    她嗤笑一声:这里谁有病她做了个引号手势,我是因为知道了继父贪污的证据。

    我的心跳加速:他们...怎么对你

    电击,药物,禁闭。阿紫轻描淡写地说,像是在讨论天气,直到你承认自己有病,并且康复为止。

    上午是团体治疗。我们被带到一间活动室,围坐成一圈。主持的男医生让我们依次说出自己的罪行。

    轮到我了,我低着头说: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男医生的笑容消失了:否认是病情加重的表现。颜暖,你需要正视自己的问题——勾引家人,行为放荡。

    我没有!我猛地抬头。

    男医生对门口的护工点点头。两个壮汉走过来,架起我的胳膊。我被拖出活动室,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一个标着治疗室的房间。

    房间里有一张特制的椅子,上面缠着皮带。他们把我按在上面,绑住手腕、脚踝和额头。

    第一次治疗,十分钟。男医生拿出一个带有电极的设备,帮你认识自己的错误。

    当电流穿透太阳穴时,我的世界变成一片刺眼的白。疼痛像千万根烧红的针扎进大脑,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牙齿咬破了嘴唇,血腥味充满口腔。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解开皮带,我像烂泥一样滑到地上。

    现在,你知道自己有病了吗男医生蹲下来问我。

    我吐出一口血沫,微弱地点了点头。

    很好。他满意地拍拍我的脸,进步很快。

    那天晚上,我躺在冰冷的铁床上,浑身疼痛,但思维异常清晰。这不是疗养院,而是地狱。而我要出去,不惜一切代价。

    第二天团体治疗,我坦白了自己如何勾引继弟,如何不知廉耻。男医生满意地微笑,称赞我康复态度良好。

    一周后,我被允许给家里写信。在护工的监视下,我写了几行字,表示自己在这里认识到了错误,正在积极治疗。

    但我偷偷用指甲在信封内侧划了几道痕迹——这是我和周毅约定的暗号,表示我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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