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到第四条时，程远停顿了一下，然后补充道：在孩子出生前完成所有计划。

    他关上电脑，走到阳台上深呼吸。天气很好，阳光明媚，远处公园里有孩子们在玩耍。程远想象着一年后的今天——张明将身陷囹圄或债务缠身，林雨晴则可能躺在病床上，为她的背叛付出代价。至于那个孩子...程远还没完全想好如何处置这个无辜的生命，但他确信，它的存在本身就是对林雨晴和张明最残酷的惩罚。

    手机铃声打断了他的思绪。是私家侦探：老板，有新情况。林雨晴和张明刚刚分开，她直接去了律师事务所。

    程远眯起眼睛：什么事务所

    陈立人律师事务所，专长离婚诉讼。

    程远嘴角微微上扬。看来林雨晴在考虑离开他，可能是为了和张明在一起。这个发展比他预期的更好——她将发现张明根本不会接受她和孩子，而那时她已经一无所有。

    继续监视，特别是张明接下来的行踪。

    挂断电话，程远决定去健身房一趟。他想亲眼看看张明在经历上午的争吵后是什么状态。

    金阳健身俱乐部比平时热闹。程远换好衣服，在器械区寻找张明，却被告知他请假了。

    张教练最近请假挺多的。前台小姑娘八卦地说，听周经理说，可能要换人了。

    程远挑眉：为什么

    小姑娘压低声音：好像有人举报他私生活混乱，还和会员有不正当关系。周经理很生气，说影响俱乐部声誉。

    程远点点头，假装惋惜：那太遗憾了，他教得不错。

    训练结束后，程远偶遇了俱乐部老板周强。

    听说张明可能要离职程远状似无意地问。

    周强叹了口气：不止离职那么简单。有人匿名发来他在澳门赌场的照片，还说他欠了一屁股债。我们这种高端俱乐部，不能留这种教练。

    确实。程远附和，需要我帮忙找替代人选吗我们公司有几个合作的健身教练。

    周强眼前一亮：那太好了！

    离开健身房，程远查看手机。私家侦探发来最新消息：林雨晴从律师事务所出来后直接回家了，现在一个人在卧室里；张明则去了银行，然后进了城郊的一栋公寓楼，两小时没出来。

    程远驱车回家，路上买了林雨晴最喜欢的蓝莓蛋糕。推开门时，屋内静悄悄的，只有卧室传来轻微的抽泣声。

    雨晴程远轻轻敲门，我给你带了蛋糕。

    没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