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秘书劝过,被叼了一顿。
宋惊河甚至在公司内网写了篇小作文。
大概意思就是,成熟的公司离了谁都一样。
看到了老板的态度不少人也死了心,离职潮缓和了下来,江河集团依旧高速运转,好像真的如他所言,离了谁都一样。
而我,白天在江河端茶倒水,晚上和智囊团奔赴在各个咖啡馆捞被抛弃的有识高管。
我现在做梦都是在庆祝宋惊河破产。
这天我正在摸鱼,突然接到家里的电话。
小姐,今天家里有个家宴,老爷的意思您务必到场。
好的,我知道了。
我的爷爷啊,一个封建制度下的大家长。
要说起来,自从他断了我的经济来源,我们已经有三年没有联系了。
他找我当然不是因为想我了,我去找他倒是因为我想他了。
我的爷爷,从小就把我当成家族更上一层楼的垫脚石,
以此去扶持我那个上不得台面的三叔。
而这一切,仅仅因为我是女孩子。
那个家,我许久没回了,再看竟然有点恍惚。
让我意外的是,宋惊河竟然出现在我家的客厅里。
两两相望,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震惊以及惊慌失措。
他见了我立马走了过来:萱萱,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说着就要把我带出去。
我好笑的挥开他的手:宋惊河,你干什么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吗
宋惊河把我护在身后,好像这里是个龙潭虎穴,好像他真的很在意我一样。
熙微端着一杯香槟走了过来,见了我先是惊讶了一会,最后娇俏道:
谢小姐,这里是宣家,可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可以来的她的语气里是数不尽的得意。
也是,普通人被宣家邀请,是该得意了。
她今天化了精致的妆,穿上了隆重的礼服,在灯光下衬的更像个高贵的名媛。
对比起来,一边穿着短袖T恤的我,确实像是误入仙境的小丑。
与她交好的人闻声纷纷围了过来。
惊河,你女朋友就是被你保护的太好了,什么都不懂,以后结婚了,可就苦了。
我站在宋惊河身后,捏了捏他的手,无辜道:
我是不是给你丢脸了。
宋惊河神色复杂的摸了摸我的头:你是我的女朋友,谁看不起你,就是和我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