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待两个小时,清醒清醒!
我反省了,我没错!
爸爸的深情,没有维持多久。
在我十二岁那年,他相亲认识了一个寡妇,她丈夫前些年车祸去世了,她一个人生活,没个一儿半女的,孤单了。
二人同病相怜,惺惺相惜,很快走到了一起。
婚后,阿姨对我......后妈对我......
她没有虐待我,但对我绝对算不上好。
她更像是漠视我,把我当成不存在的隐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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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经常告诉她,贱妞长大迟早要嫁人,她不可能一辈子住在这个家里,你就当她不存在就行了,她一个祸害,你用不着对她好。
我还记得后妈第一次听到我的名字,那种诧异的眼神。
汪贱妞,我的名字。
爸爸心情好的时候告诉我:
我的小名是妈妈怀我时,就取好的,叫妞妞。
爸爸偏要加个贱字。
汪贱妞。
因为这个名字,我上学时,没少遭受到同学的冷眼讽刺。
我也有不少难听的外号。
妈妈,我讨厌爸爸!你把他带走吧!
后妈很快怀了新的宝宝。
爸爸让我跟后妈保持距离,免得我身上的晦气影响后妈肚子里的孩子。
后妈肚子大了点,爸爸直接把我送到了寄宿学校。
妹妹出生后,我被接了回来,爸爸让我多做家务。
我更想住在学校,在这个家我像是个外人。
爸爸给妹妹取了好几个名字,妹妹抽到了王若香这个名字。
爸爸跟阿姨,都会亲昵的叫她:香香宝贝。
宠溺爱意都给她,我只有......
我什么也没有。
她叫王若香。
叫我是贱妞子。
王若香真的像个白白嫩嫩的小蛋糕,我瞧她躺在襁褓里,冲我笑了笑。
我被萌化了,也笑出了声。
好小一只啊......
下一秒,爸爸将我推开,贱妞子!你不知道自己有多晦气吗别在这个房间碍眼!滚出去!
我笑容僵在了嘴上。
他们一家三口刺痛了我的眼睛,我整个人愈发阴郁,留着厚重的头帘,挡住了整个视线。
头帘像是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