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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

    老板笑我傻:现在谁还手织围巾

    可我记得大四冬天,他围着我的粗针围巾在雪地里背法条,鼻尖冻得通红还说暖和。

    那时他说……(后半页被撕去,边缘残留焦痕)

    曾经被我嫌弃的、属于苏晚的气息——

    那淡淡的栀子花香,彻底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空气和死寂。

    苏晚喜欢安静,她说不习惯和陌生人住在一起。

    所以我们一直内请用人。

    我第一次发现,原来这个房子这么大,这么空。

    起初的不屑和轻松,逐渐被一种莫名的烦躁和不易察觉的不安所取代。

    我开始在夜里失眠,总觉得耳边还回响着苏晚轻柔的呼吸声。

    我开始下意识地在回家时喊她的名字,然后被更加深沉的寂静所吞没。

    我想,或许她是真的伤透了心。

    但我顾承宇是什么人

    天之骄子,商界精英。

    我怎么可能为一个离开我的女人低头

    我告诉自己,她迟早会后悔的。

    离开了我的庇护,她那样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女人,能过成什么样

    我把那份离婚协议锁进了抽屉最深处,仿佛这样就能否认它的存在。

    我更加疯狂地投入工作,用一个又一个成功的项目来填补内心的空洞——

    来证明没有苏晚,我只会过得更好。

    时间是最好的疗药,也是最毒的鸩酒。

    它抚平了一些情绪,却也让另一些东西在我心底悄然发酵、变质。

    6

    五年,弹指一挥间。

    我的事业如日中天,我成了这座城市真正的风云人物。

    名车、豪宅、数不尽的财富和奉承。

    我身边从不缺女人,漂亮、聪明、野心勃勃。

    她们懂得如何取悦我,也懂得如何利用我。

    但我再也没有碰过感情。

    那些女人来了又走。

    像流水线上的精致商品,满足我生理和社交的需求。

    却从未触及我内心那片早已荒芜的角落。

    有一次,一个颇有手段的新晋模特试图模仿苏晚的温婉,为我煲了汤送到办公室,甚至喷了类似的栀子花香水。

    我闻到的瞬间,非但没有感到慰藉,反而勃然大怒。

    将那碗汤连同女人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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