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永远不懂。 2020.11.8 凌晨 药瓶空了。 这是第37次在他西装闻到不同香水味后的凌晨,我吞下最后三粒氟西汀。 镜子里的女人在笑,眼泪却不断砸在离婚协议上。 多可笑,连诀别信都写得温柔: 所有银行卡留在床头柜,钥匙串上有你落在洗衣机的袖扣。 不必找我,我把自己弄丢很久了。 窗台上的栀子枯死了。 我摘下最后一片花瓣压进日记本,突然想起大二那年,他在柳树下说: 你比栀子还难养,要每天说爱你才能活吗 当时我笑着点头。 现在才知道,有些花,死于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