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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

    白芷柔在愤怒中也绝望地确认一个事实——傅锦年,好像不爱她了。

    主卧卫生间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

    傅锦年一遍遍冲刷着刚才被白芷柔碰过的地方,恶心一阵阵从胃里涌起。

    他低头良久,忽而苦笑出声:他的身体比他的感情先一步放弃了白芷柔,是件好事,避免日后无端纠缠。

    傅锦年特意拖延时间,半小时后才洗完。

    屋外静悄悄的,没看到白芷柔。

    傅锦年对她的去向不感兴趣,反而松口气,躺上床得准备睡觉。

    刚关灯,就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被子一角被掀开,白芷柔钻进被子里,整个人趴到傅锦年身上,主动抚着他,几乎渴求地开口:锦年,抱抱我......

    声音沙哑着,带了点哭腔。

    傅锦年毕竟苦恋过她这么久,感情一时难以割舍,下意识想抬手安慰她。

    可即将触碰到时,那股恶心感油然而生。

    他改为推开白芷柔的肩,打开床头灯:很晚了,睡吧,我很累。

    白芷柔茫然地望着他。

    这种事情从未有过。

    以前每到约定日,傅锦年都如狼似虎,她求饶都没用。

    到底哪里出错了

    傅锦年往旁边挪了挪,和她拉开距离。

    白芷柔执拗地靠过去,抓着他的手不肯松开。

    锦年,我什么都不做,你就抱抱我好不好哄哄我睡觉。

    她眼巴巴地退一步,打着商量。

    傅锦年喉结滚动,刚准备说什么,熟悉的铃声响起。

    白芷柔面色慌张地看他一眼,手已经下意识接起电话。

    傅锦年涌上来的心软不动声色地退回去。

    白芷柔讲完电话,回身期期艾艾地看着傅锦年。

    傅锦年勾唇,透着意料之中的嘲讽:你宴青哥又快不行了又是非去不可吗

    自知理亏,白芷柔没有立即回话,面上十分犹豫。

    她总觉得今天要是去了,就会永远失去傅锦年。

    可是她又实在放心不下白宴青。

    傅锦年沉默着,瞥到她把床单捏出了一个扭曲的结。

    她面临重大抉择时就会有这种无意识的小动作。

    他也是赚到了,居然值得让白芷柔这么纠结。

    傅锦年自嘲一笑,主动道:你去吧。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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