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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只是因为他。

    华迅打断她,我早就不想干了。每天像个机器人,面对一样的焦虑,重复一样的话。今天这件事,只是让我看清楚了……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庞菲菲沉默了。她能想象华迅此刻的表情,一定是那种极度冷静下的极度崩溃。她了解自己这个闺蜜,平时看着波澜不惊,心里比谁都有数,也比谁都倔。高任远这事儿,恐怕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那……你想干什么

    庞菲菲小心翼翼地问。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会儿,然后传来华迅轻轻的、但异常清晰的声音:我想画画。

    庞菲菲的心脏猛地一跳。画画。那个被华迅藏在角落里的爱好,那个被她称为玩儿的东西。原来,她一直都记着。

    挂了电话,庞菲菲站在阳台上,夜风吹得她有些冷。她想起华迅那句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想起她决定要去画画时的那种决绝。她又想起自己白天在训练馆里感受到的麻木和厌倦,想起拉丁舞带来的那种悸动。

    华迅都敢扔掉铁饭碗去画画了,自己还在犹豫什么还在守着这块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做什么

    她攥紧了拳头。那个去看拉丁舞表演时心里冒出来的小小声音,此刻变得无比清晰和响亮。

    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也要换一种活法。她要去跳舞,跳那种能让她感觉自己真正活着的舞。

    第四章:双重摊牌

    华迅用了半天时间,把自己的东西打包塞进了几个行李箱。高任远期间试图进房间几次,都被她一句请你出去给堵了回去。他没再坚持,只在客厅里烦躁地走来走去,时不时摔打一下遥控器。

    最后,华迅拉着两个大箱子走到门口。高任远靠在门边,脸色阴沉:华迅,你非要这样

    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了。

    华迅看着他,眼神平静无波,钥匙放桌上了。我用过的东西,麻烦你处理掉。

    高任远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看着华迅那副公事公办、仿佛在和陌生病人交代注意事项的样子,最终只是咬了咬牙,侧身让开了路。

    电梯门合上的瞬间,华迅看到高任远还站在门口,脸上是一种混合着错愕、愤怒和一丝不甘的复杂表情。她面无表情地转过身,看着电梯壁映出的自己,脸色苍白,但眼神里没有半分犹豫。

    她直接打车回了父母家。开门的是她母亲,看到她拉着行李箱,愣了一下。

    迅迅你这是……

    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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