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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黑子哥身上那股常年烟酒的臭味。

    郝雅洁心里哭喊,‘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可以给你钱,我愿意给你钱。’

    ‘求求你了,别碰我!’

    ‘救救我,有没有人能救救我?’

    ‘子平,你来救救我!’

    但上面的人并没有停手。

    感觉自己的衣裙被拽开,她彻底绝望了。

    在她的人生里,有人来拯救过她吗?

    郝父脾气差,从郝雅洁记事起,他就在揍人。

    她妈受不住打,把她留在家里自己跑了,郝父就开始打她。

    一打就是20年。

    她和孟子平一起出去,招惹了一群混混。

    孟子平说是去报警,把她留在原地,一个人面对三个混混。

    那时她吓蒙了,连哭都哭不出来,林萋萋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

    捡了一块砖头,一边哭一边砸人。

    就这么硬生生把那几个混混砸跑了,才让她得了救。

    原来这世上唯一救过她的人是林萋萋。

    郝雅洁的眼角坠下几滴泪。

    又听见上面的男人发出了恶心的声音,“妹子,别哭,你不是要拴住男人的心吗?”

    “哥教你,男人呀,就喜欢这个!”

    -

    回到家,简玉书根据自己脑海中记忆把地图和小院的样子都画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就去了派出所。

    说是自己找到了一个投机倒把的窝点,希望公安们能够尽快处理。

    警员有点不解地问他,“革委会的主任,还要管抓倒爷吗?”

    简玉书神情严肃,“民营经济的土壤就这么大,我们要扶持优良的个体,就要先拔除不良的个体。”

    革委会专门过来下任务,派出所没有耽误。

    直接派了一队人,去踹了熊哥家小院的门。

    进院子以后,却发现还有别的事。

    有个年轻女同志神情恍惚地坐在屋子里,手里还攥着块沾了血的白帕子。

    一个女警察上前询问,“同志,你还好吗?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郝雅洁这才反应过来,“没…没有,什么都没发生。”

    不能让人知道,这件事她不能让人知道!

    尤其是不能让孟子平知道。

    女警狐疑地继续追问,“真的没事吗,你和这院子的人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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