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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夫过来。”

    “好、好的。”铃兰心急,考虑到情况危机,才找了个腿脚轻便的年轻大夫过来。

    温君宇凝视着瑜瑾言痛苦的面容,心中充满了担忧。

    其他人有心想做些什么,但都手足无措,只能祈祷瑜瑾言的伤势不会造成什么后果。

    是夜。

    往常这个时候,温君宇已经睡下了。

    但瑜瑾言的寝卧还亮着烛火,温君宇坐在旁边,望着床上的人,抬手轻轻覆在额头上,经过一夜的救治,依旧有些滚烫,但比一开始好得多。

    脸上的潮红褪去后,一时间变得苍白如纸,更显得女子柔弱无比。

    “殿下,夜深了,您明早还要上早朝,先歇息吧。”铃兰担忧地侍奉在左右,“奴婢会看着太子妃娘娘的。”

    温君宇揉了揉太阳穴,眼角微微泛红,带着浓浓的困倦。

    他确实累了。

    点了点头,吩咐铃兰好好照看瑜瑾言后,起身正欲离开,却突然听到身后传来模模糊糊的呓语。

    温君宇微顿,有些好奇瑜瑾言说的什么梦话,俯下身凑上前去,耳边是一声声虚弱又带着绝望的啜泣。

    “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父亲…母亲……”

    温君宇心头微震,心中涌起一阵阵酸涩。

    她的前半生可以说是个悲剧,自幼丧母,在家中被弟妹排挤欺压,连下人都能在头上作威作福,过得如此凄惨,亲爹却对她完全不管不顾。

    这般想来,她突然转变了那么大的性子定是被逼迫得受不了了,才开始要强,反抗起来。

    不是在沉默中爆发就是在沉默中灭亡。

    温君宇牵住瑜瑾言的手,轻声安抚,附在耳边轻声安抚,“我不会走的,我不会丢下你的,你并非单独一个人。”

    铃兰轻声叹气,想了想,“奴婢拿来被褥,委屈殿下在房内打地铺如何?这样殿下就可以时时刻刻看着太子妃娘娘了。”

    不等温君宇回答,铃兰就去找来了一套崭新的棉被和铺盖,铺在了地上,温君宇想拒绝都来不及。

    “好吧,你有心了。”

    温君宇想抽回手,却发现自己的手被抓得紧紧的。

    昏迷中的人眉头松了一些,手掌的温度似乎让她寻到了一丝依靠。

    温君宇心中不禁发软。

    “殿下,您还是直接与娘娘同床共枕吧。”

    太子妃娘娘是太子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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