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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花费千万的吊灯,恍惚中我却生出一种身在牢狱的错觉。

    2

    再恢复意识,我已经被人放在床上了。

    保姆站在我床前,用温水为我擦拭面颊。

    解开我的衣裙时,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豪门真是不易,夫人为了这个家连续生产,这肚子上的疤我都不忍心再看。」

    「你看她头都破了!她婆婆这样打她不犯法吗」

    她身旁的人立刻捂住她的嘴:

    「别说了,被听到了,咱俩吃不了兜着走。」

    「有什么不能说这个别墅是少爷买的,他最疼爱夫人了。」

    ......

    房间再次陷入了黑暗,我睁开眼,吐出一口鲜血。

    摸着自己肚子上星星点点的疤痕,想到自己的孩子,痛已经让我麻木。

    容时阎,你演的这么好,骗过了所有人。

    我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我绝不能再信他。

    我必须搜集证据,让他们受到他们应有的惩罚。

    第二天一早,我买通护士后,乔装打扮去那个女人的医院。

    偌大的医院,几百号医生护士,只守着乔思楠这一个病人。

    我的丈夫对她真是用心良苦。

    乔思楠是丈夫的初恋,我从未见过她,只知道她在年少时和丈夫谈了几个月后分开了。

    我的婚宴上,她给打电话来说要丈夫和她复合,否则就自杀。

    容时阎挂了她的电话,说他心里只有我,他不会对任何人动摇。

    可我们没想到她真的自杀了。

    从高楼跳下去,摔成了脑死亡。

    我只知道丈夫出于人道主义负担了她的治疗费用,但我没料到会牺牲我的身体,我的孩子。

    端着药剂走到病房前,我正准备推门进去,就被人大力推到一边。

    「没长眼呐!没看到容总来了!」

    说话的是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她咒骂我后,就恭谨我弯腰迎身后的人。

    来人西装革履,行色匆匆,正是我的丈夫。

    他路过我,却没分给我一个眼神。

    我端着盘子低头跟在他们身后。

    「容总,你不要太自责,我们做的这个实验全世界只有这一例,最近已经有很大的突破了,相信再过不久,乔小姐会醒来的。」

    容时阎十分深情的站在乔思雪床边:

    「阿楠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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