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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常年在北京,反应问题还算方便,你就这么和安书记说就行,好吧?”庞国安在电话里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是很生气。

    陆明河还能说什么,还敢说什么,只能说是是是,自己会反应的,这事一定会尽快反应。

    挂了庞国安的电话,陆明河捋了一下自己的思路,立刻给安静书的秘书打了电话,询问安书记有没有时间……

    很明显,这个案子办到现在是夹生了,真正想要办的人没查到实质性的东西,这出戏该怎么唱下去,安静书现在也在挠头。

    听完了陆明河的汇报,安静书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这事确实难办了,庞国安真要是在北京到处找领导反映情况,那这事就真的大发了。

    “你的意思呢?”安静书看向陆明河,问道。

    虽然陆明河很想按照安静书本心的意思去办事,可是这事真的棘手,一来是证据不足,二来是别的人证据太多了,不但是他们省纪委,巡视组的手里还握着两个关键的人呢,一个是茅飞飙,交代的事情够巡视组在这里住两年了,还有一个正在挤牙膏的蒋飞昶。

    如何来形容蒋飞昶和茅飞飙的关系呢,他们两人之间,茅飞飙就是一个棒槌,而蒋飞昶则是一管已经没有多少存货的牙膏。

    但是在茅飞飙这根棒槌的挤压下,蒋飞昶总能再交代出一些东西来,问为什么不早说,回答就是不是不想说,是年纪大了,早就忘了,不过这么一提示,倒是想起来了。

    “我担心迟则生变,还是早点给出个结论吧,罗洋这里,我建议记大过处分,毕竟他确实负责了这个项目,毫发无损全身而退的话,说不过去,其他的责任嘛,可以加到茅飞飙和蒋飞昶身上,毕竟他们确实是拿了钱的,这些证据不用再另外找了,尤其是那个茅飞飙,我的意见是判处死刑,总要有人为那些失去生命的老百姓偿命吧。”

    对于陆明河的这个建议,安静书一愣,旋即,眉头皱的更紧了。

    “那蒋飞昶呢?”

    “死缓吧,虽然收的钱不是很多,但是这件事太恶劣,可以说没有他的点头,茅飞飙是拿不到项目的,而茅飞飙又是项目的直接施工者,他分包给谁了那是他的事,下面大小工头都要追究责任,尤其是那一段溃坝的施工人,这些都要一一捋清楚……”

    当陆明河的建议说完时,安静书皱紧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这个处理方案他还算是满意,但是可惜了罗洋那里,这个确实没办法再处理了,这一次只能作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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