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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了。以往影三脸上的那种惴惴、顺从甚至于怨恨,全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带着狡黠的得意。

    我愣愣地看向仍抓着他衣角的手,忽然觉得讽刺。

    呼吸随着他手上力道的加重变得异常艰难。

    一只黑色的骨哨忽然出现在我眼前,这哨子造型怪异,我初见肆蛊将它奉上时根本看不出它的用途。

    肆蛊说这东西叫做隐哨,是以鲛骨喂养受孕的母蛊,将母蛊与其产下的幼蛊炼成骨质,做成隐哨。吹动一只隐哨,虽无声响,其他几只却会随之震动。

    哪...来...的...我艰难出声。

    影三忽然松了我的脖子,转而抬起我的下巴。

    隐哨上的绳子就勾在他清瘦的手指上,他的眼睛含着戏谑:同你一起上山的那人颈上的,你动手前这东西还在震动。

    难怪执城,许久未到。

    嗯。我低低应了一声,松开了他的衣角。不知是不是错觉,他似是瞄了一眼,眼中的戏谑深了些。

    陛下在难过他问我。

    我掩了多余的情绪,露出个无所谓的笑来:如今要如你心愿了,你却啰嗦起来。可即便我死了,你也救不出你的主子。

    我见他眉心微动,随即轻轻握住他的手:不如留我一条性命,先帮你把这火泄了如何

    我自然知道自己此刻有多狼狈,脸上的红肿与血污看起来大抵还叫人恶心。可花汤的效力使然,影三眼尾的欲色还是浓重起来。

    十四、绯夜

    他的吻毫不吝啬地落下来,搭在我肩头的手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他的呼吸粗重,体温灼人,我身上的每一处伤痕都在他的指尖拂过后苏醒过来,如火炙、如蚁噬。

    即便如此,我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屋外的脚步声、叫嚷声。

    他感受到我的心不在焉,箍住我后脑的手加重了力度,唇齿更加野蛮地攻城略地。

    我竭力推出一丝空隙,含糊道:有人...

    他便将滚烫的脸贴到我颈肩,轻笑道:无妨,是林麒的兵。

    林麒的兵

    分明,是我昱朝的兵。

    我紧紧攥住他的手,自不量力地想制止他的动作,不得已央求:别在这,他们....会看到...

    他半晌不语,呼吸一下下打在我的伤口上,火辣辣的痛。忽然,他将我拦腰抱起,举步走进内室。

    之后的事情,无非还是痛。痛到窒息,然后麻木、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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