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胄声响起时,我却笑了——早让小顺子在酒菜里下了能让人短暂失声的失魂散。太后可记得,先帝临终前的《罪己诏》我掏出藏在袖口的黄绫,上面先帝的血书还未完全褪色,他说皇妹因生而为女,被剥夺继承权,是朕之罪。

    皇帝被宫人搀扶着走来,他指尖缠着纱布——那是昨夜为了给我刻共生符咒,亲手刺破了掌心。母后,他的声音带着病态的清亮,棠棠的心跳,此刻与朕同频。当他将凤冠戴在我头上时,珍珠坠子恰好落在我眉间的朱砂痣上,那是用现代口红点的,比宫廷朱砂更艳三分。

    双皇临朝那日,我在太和殿立下男女同权碑。皇帝摸着碑文上的盲文,忽然轻笑:棠棠,你写的平等二字,倒像两只相握的手。我看着殿下站满的文武百官,其中三分之一是女子,她们的朝服上绣着我设计的巾帼纹样——那是用剑和笔交叉组成的图腾。

    三年后,玻璃温室的向日葵开得正盛。我抱着龙凤胎站在城墙上,小皇子咬着金镶玉奶嘴,小公主正用口水濡湿我的头发,含糊不清地喊爹爹。皇帝从身后环住我,他的视力已在小顺子的金针下恢复,此刻正指着远处的帆船:看,女子商队到了大食国。

    船队桅杆上的女字旗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我摸着腰间的传国玉玺,上面新刻的明懿女帝四字还带着刻刀的温热。皇帝忽然在我耳边低笑:史官说咱们这是日月同辉,可朕觉得,你是太阳,朕是月亮——有你在,朕才能发光。

    我转身吻他唇角,尝到一丝若有若无的甜——那是小顺子新配的润肺蜜膏。远处传来女子军校的操练声,整齐的步伐声里混着银铃般的笑声。夕阳将我们的影子投在城墙上,他的龙袍与我的冕服交叠,竟像是一幅完整的太极图。

    后悔让我当这个女帝吗我拨弄他耳后新添的白发。

    他摇头,指腹摩挲我掌心的茧——那是握剑和握笔留下的痕迹:从前朕以为,坐拥天下就是自由。直到遇见你才明白,真正的自由,是能和你一起,把这天下,变成百姓想要的样子。

    风掠过琉璃瓦,将温室里的向日葵香送得很远。我望着万里河山,忽然想起穿越那天被雷劈中的瞬间——原来所有的巧合,都是为了让我成为这个时代的破局者。而我手中的剑,不仅能斩叛军,更能斩开千年的枷锁,让每个女子都能在阳光下,活成自己想要的模样。

    看,皇帝指着天际的双虹,这是上天给咱们的贺礼。

    我笑了,握紧他的手。在我们脚下,一个新的时代正在蓬勃生长——没有女子该做什么的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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