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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滴落,在地上汇成小小的水泊。

    他的确是想着报复林枝枝的,不然也不会编排这出大戏。

    既然她如此疼爱她那“好弟弟”,那便让她也尝尝被人凌辱的滋味!

    可是……

    为什么当他听到张员外口中的“枝枝”时,心情竟会如此的糟糕?

    “来,枝枝,让爷听听,”张员外掐住林枝枝的脖子,“宁王妃死前是不是也这么叫的……”

    “砰!”

    突然,厢房的木门轰然炸裂,十三的剑鞘卷着疾风抽碎张员外满口黄牙,崔恕脸色阴沉的走进屋子,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直到张员外含糊不清的喊出“枝枝救我”,他才恶狠狠的掐住那肥硕的脖颈。

    “你也配叫这个名字?”

    张员外瞬间滚下床塌,林枝枝颈间被他缠绕的红绳也随之断裂。

    崔恕手腕青筋抱起,几乎要将张员外掐得晕死过去,却在目光瞥见林枝枝颈间的掐痕时顿住。

    那青紫的指印与昨夜我尸体上的痕迹逐渐重合,最终化成一个锁链,圈在了他自己的脖子上。

    王妈妈带着龟公冲进来时,崔恕正用红色的被褥裹住林枝枝。

    那是青楼里艳红的鸳鸯被子,青楼姑娘夜夜做新娘,被面上自然要绣鸳鸯戏水。

    可林枝枝天生清丽,那张雪白的小脸从红色锦缎里冒出来,倒像个穿着嫁衣的、真正的新娘。

    “王爷,人是您白纸黑字亲手卖给奴家的,现在却闹这出,这不和规矩!”

    十三微微皱眉:“王爷的人,轮得着你过问?”

    “那王爷是要砸奴家的场子了?”

    “怎会。”

    崔恕忽然轻笑,折扇挑起王妈妈鬓角的芍药花,“三年前,妈妈往东宫送的那个扬州瘦马,如今坟头草怕是都三尺高了罢?真可惜,皇兄本来甚是中意此女。”

    王妈妈脸色一僵。

    她推搡着龟公们让出一条道来,而我,则是飘到窗前,看着崔恕抱着林枝枝登上了马车。

    我心中百味杂陈。

    昨夜,他分明也是这样抱着我的。

    然而,车帘落下时,他却蓦然抬头,望向我漂浮的位置。

    我又惊又喜,以为他能看见我了,却立刻转醒。

    痴心妄想什么呢?

    倘若他现在看得见我,又怎会这般不顾我感受的抱着林枝枝?

    果然,我不过只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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