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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帝抬手示意我噤声,殿内烛火突然无风自动,将阴阳鱼投影搅成一片碎光。她盯着我眉心的守宫砂:沈砚之,你可知伪造天兆该当何罪

    冷汗浸透中衣,我却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砚儿,若要在女尊王朝活下去,就得让他们相信,你的叛逆是上天的旨意。

    臣不敢伪造天兆,我掏出藏在袖中的青铜碎片——那是从母亲妆奁里找到的前朝遗物,此乃家母临终所遗,碎纹竟与绣品上的阴阳鱼分毫不差。

    女帝瞳孔骤缩,我知道她认出了碎片边缘的永和年号——那是前朝男子皇帝的最后一个年号。

    第三章:解语花下的白大褂

    成为钦定绣郎的第七日,我戴着面纱混进济世女医馆。

    解语花的汁液在舌下泛起苦涩,我捏着嗓子向掌柜娘子求医:小女......咳,小女想学外伤缝合。

    她上下打量我束胸的布条:女子学外科本就艰难,你这细皮嫩肉的,能吃得了苦

    我掀开袖口,露出

    forearm

    上练习缝合的针疤:贱妾幼时丧父,见不得男子受伤无人救治。

    三个月后,我已能单手用羊肠线缝合猪肠,却在某个暴雨夜迎来危机。

    那个被野兽抓伤的男子闯进医馆时,我正在给假人做开颅模拟。女卫府的灯笼在街角亮起时,他腹部的伤口还在汩汩冒血。

    屏住呼吸,我扯下他的上衣,绣针在烛火下泛起冷光,就当是被蜜蜂蜇了。

    羊肠线穿过肌肉组织的瞬间,他闷哼出声。我用指尖按住他喉结——这个动作若被女卫府看见,足以判我意图惑乱之罪。

    别出声,你看这缝合的针脚,我故意提高音量,让门外的脚步声听得清楚,比你们男子绣荷包的针脚还密些吧

    踹门声响起时,我正用纱布裹紧他的腰腹。为首的女卫盯着我染血的指尖:你是男子

    我扯掉面纱,露出眉心淡化的守宫砂:回大人,在下沈砚之,刚获女帝亲赐医字腰牌。

    当他们查验腰牌时,我瞥见那男子眼中的震惊——他分明听见我刚才用男声说话,此刻却看见我喉结平滑,声线婉转。

    解语花的时效就要过了,我按住狂跳的心脏,从医箱里掏出《外伤缝合精要》:诸位若不信,可问掌柜娘子,在下的缝合术连她都夸......

    女卫的目光忽然落在我左手虎口的茧子上——那是握绣绷留下的痕迹。她猛地抽出我腰间的绣囊,里面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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