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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调查陆雪死亡的负责人。

    父亲突然挣扎着站起来。他摘下一朵鸢尾花递给周慧兰,花蕊中藏着颗微型胶囊:吃下去......这是雪儿留给你的......解药。

    周慧兰的枪掉在地上。她盯着那颗蓝色胶囊,突然崩溃大笑:那个贱人的女儿......居然......

    风卷起满地花瓣。林晚看着胶囊在阳光下融化,忽然明白陆雪从未恨过任何人——她毕生研究的解药,连迫害自己的人都没忘记。

    警笛声渐近时,父亲轻轻哼起一首童谣。那是矿井塌方前,他常哄两个孩子睡觉时唱的调子。沈言跟着哼唱起来,后颈的胎记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色。

    林晚望向花海尽头,仿佛看见穿蓝裙的陆雪站在阳光里,朝她挥手告别。

    周慧兰被带走时,腕上的手铐闪着冷光。

    她回头看了眼花丛中的父亲,嘴唇蠕动几下,终究没说出话。警官从她口袋里搜出个小瓶,里面是未用完的血翡粉末——二十年来,她一直靠微量毒素维持着病态的年轻。

    父亲在长椅上睡着了,胸口随着呼吸均匀起伏。沈言脱下外套盖在他身上,露出左臂的针孔——那些年他为延缓母亲衰老,偷偷将自己的血混进她的茶里。

    她活不过这个冬天。艾雅博士收起检测仪,血液里的毒素已经......

    我知道。沈言打断她,指尖拂过父亲花白的鬓角,但父亲会好起来。

    林晚站在鸢尾花丛中,锁骨处的红痕正逐渐褪去。陆沉在不远处接电话,阳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轮廓。全球已有三家药厂开始生产解毒剂,第一批量产将优先供给当年的矿难幸存者。

    一只蝴蝶落在父亲肩头,翅膀上的花纹酷似陆雪最爱的发卡。沈言伸手去碰,它却飞向花海深处。

    沈氏集团今天正式更名。陆沉走过来,手机屏幕显示着新闻稿,新董事长沈言宣布将80%股份用于成立矿工救助基金。

    林晚望向花园入口。游客们陆续进来,有个穿红裙的小女孩蹲在花丛边,认真观察一朵鸢尾。她的侧脸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像极了记忆里五岁的自己。

    父亲在梦中呓语:雪儿......晚晚......

    风过花海,无数花瓣腾空而起。沈言与林晚同时伸手,接住了同一片飘落的蓝。

    星港市的雨季来得突然。

    林晚站在新工作室的落地窗前,看雨水在玻璃上蜿蜒成河。桌上摆着两封邀请函:一封是国际珠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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