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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了。我打断他,笑得坦然,老同学嘛,帮点小忙算什么。看你胃疼,我也难受。

    我看着他镜片后欲言又止的眼睛,轻轻叹了口气:知新,我知道你难做。你是顾昭野的人。我……不会让你为难的。

    我垂下眼,长长的睫毛遮住眼底真实的情绪,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落寞和认命。

    我现在就想安安稳稳的,把日子过下去。别的……不敢想了。

    以退为进。

    示弱,是最好的铠甲。

    温知新沉默了许久。

    再开口时,声音更低沉了:顾总他……最近压力很大。城西那个旧改项目,推进得很不顺利。对手……用了些不光彩的手段。

    城西旧改

    我心里一动。

    那是顾氏今年最大的项目,投入巨大,也是顾昭野野心版图上至关重要的一块。听说钉子户闹得很凶,还出了几次不大不小的安全事故,被媒体盯着。

    是吗那么大项目,肯定不容易。我顺着他的话,语气平淡,仿佛事不关己。

    嗯。温知新没再多说,但眼神里泄露出一丝疲惫和焦虑。

    压力大很好。

    压力越大,越容易出错。

    而我的机会,往往就藏在他的错误里。

    时间在我精心的算计和温知新若有若无的松懈中,悄然滑过两个月。

    天气转暖,初夏的气息已经弥漫开来。

    我和温知新的老同学关系,表面上维持得不错。他偶尔会喝我带的汤,在图书馆碰到会点头打个招呼,甚至有一次,他胃疼得厉害,还是我打车送他回的家。

    信任的藤蔓,在看似无害的土壤里,缓慢而坚定地攀爬着。

    直到那一天。

    温知新主动给我发了条信息,约我在老地方咖啡馆见面。

    语气有些急。

    我准时赴约。

    他看起来状态很不好,眼下有浓重的青黑,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椅背上,领带也扯松了,金丝眼镜后的眼神布满血丝,焦虑几乎要溢出来。

    素问,他开门见山,声音沙哑,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怎么了知新出什么事了我关切地问,心里却绷紧了弦。

    顾总……他……温知新烦躁地抓了把头发,像是难以启齿,他昨天……在办公室,突然晕倒了。

    我瞳孔微缩。

    顾昭野晕倒了

    医生说是长期高压、极度疲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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