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将直接损失数千万的利润。

    现在我们有了伪造文件、贿赂记录、监控录像和人员证词。林小满指着白板上的证据链，突然听见手机震动，是苏晴姐的消息...

    短信界面只有五个字：【别信技术部】。发送时间是凌晨三点，正是她在天台拿到文件的时候。林小满抬头望向顾云深，发现他正在删除浏览器的历史记录，指腹在键盘上停顿的瞬间，她看见地址栏里闪过总裁办公室监控系统的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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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明前的倒计时

    第六节：黎明前的倒计时

    六点的阳光终于爬上了写字楼的玻璃幕墙。林小满跟着顾云深走进消防通道，楼梯间的声控灯随着脚步声次第亮起，在他背后投下了长长的影子。当走到第28层时，他突然停住，转身时眼底翻涌着她读不懂的情绪：等下不管发生什么，记得躲在我身后。

    这句话像颗定心丸。她突然想起校招时那个面试官说的逆风生长的野草，原来从第一天起，命运就已经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埋下了无数的伏笔。当他们推开市场部大门时，看见周明远正站在她的工位前，手里拿着个小型粉碎机，嘴角还沾着没擦干净的咖啡渍——那是她昨晚煮好，没来得及喝的拿铁。

    来得正好。周明远按下粉碎机开关，刺耳的噪音里，几张纸片旋转着坠入深渊，纪检部已经批准你的离职申请，现在...

    等等。顾云深上前半步，挡住林小满的视线，我们有新证据。

    U盘插入电脑的瞬间，周明远的脸色骤变。当监控录像里他深夜潜入工位的画面开始播放，当陈立的录音说出是周总监让我修改数据，还威胁要停掉我弟弟的治疗，当银行流水显示他每月收到竞品公司的转账，整个办公室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这不可能！周明远突然扑向电脑，却被顾云深精准地抓住手腕。林小满看见他西装下露出的纹身——三条首尾相接的蛇，正是竞品公司的logo。而此刻，纪检部的工作人员已经带着执法记录仪出现在门口，领头的正是昨天让她签离职协议的专员，此刻正恭敬地对着顾云深点头：顾总，证据我们都收到了。

    顾云深

    这个名字在林小满脑海里炸开。她想起新人手册里的总裁简介，想起他颈间的银链和额角的伤疤，想起校招时那个戴银色眼镜的男人。原来从捡到U盘的那一刻起，她就不是独自在战斗，那些看似巧合的相遇，都是有人在暗处为她亮起的灯。

    林小满实习生，周明远被带走前突然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