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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泽,连那支应急哨都用防水袋仔细包裹着。当所有装备就绪后,他望向窗外灰蒙蒙的天际,毅然踏上了前往郊区的路途。

    经过近两小时的颠簸车程,陈宇终于站在了那座废弃精神病院的铁栅栏外。锈迹斑斑的警示牌斜插在杂草丛中,禁止入内的字迹早已模糊不清。他缓步走近这座哥特式建筑,发现原本雪白的墙体如今爬满墨绿色的藤蔓,几扇彩绘玻璃窗碎裂成蛛网状,露出漆黑的内部空间。生锈的铁门在风中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门环上的铜绿剥落处露出暗红的锈迹,仿佛凝固的血迹。

    陈宇的手指悬在铁门把手上方微微颤抖,冷汗浸湿了后颈的衣料。他强迫自己深呼吸三次,鼻腔里充斥着腐朽木头与潮湿霉味混合的刺鼻气息。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照亮门楣时,他猛地攥住冰凉的金属把手,伴随着齿轮转动的刺耳声响,两扇沉重的铁门缓缓向内开启。门轴发出的呻吟声在死寂的庭院里回荡,惊起一群栖息在枯树上的乌鸦,它们扑棱着翅膀掠过残破的尖顶,在铅灰色天空中划出诡异的弧线。

    踏入庭院的瞬间,陈宇明显感觉到寒意顺着脊椎攀升。断裂的石板路上散落着碎玻璃与朽木,几株歪斜的枯树如同张牙舞爪的怪物。他举起手电筒扫过四周,光束突然被二楼破碎的窗户截断——那里隐约闪过一抹白色,像是有人影一晃而过。手心渗出的冷汗让瑞士军刀的防滑纹路变得湿滑,陈宇紧了紧背包带,抬脚跨过了那道象征着禁忌的门槛。

    走进精神病院,里面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霉味,墙壁上的墙皮大片大片地脱落,地上满是灰尘和杂物。陈宇小心翼翼地走着,每走一步都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回响。他来到一间病房前,透过门上那已经破碎的玻璃往里看,只见病房里摆放着几张破旧的病床,床上的床单已经泛黄,有的地方还破了几个洞。突然,他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走廊尽头传来,哒哒哒,声音不紧不慢,在这寂静的环境里显得格外清晰。陈宇紧张地握紧了手中的手电筒,心脏都快提到嗓子眼了。脚步声越来越近,他甚至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就在他以为会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时,一只黑猫从走廊尽头慢悠悠地走了过来,它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绿光。陈宇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暗自嘲笑自己太胆小了。

    陈宇继续在精神病院里寻找线索,他在一间办公室里发现了一本已经泛黄的日记。他迫不及待地翻开日记,上面的字迹有些模糊,但他还是勉强辨认了出来。日记的主人是这座精神病院曾经的一位医生,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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