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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学生,是医院最年轻的主任医生,这双手本该在手术台上与死神抗争,却永远失去了再拿起手术刀的可能。

    因为一段失败的感情,他失去了孩子、父母、学业、事业。

    但他不会放弃。

    他偏要活下去!精彩地活下去!

    外面下起了漂泊大雨,寒意刺骨。

    想到假死合同,林迎舟心中燃烧着希望。

    他将那袋子药护在怀里,冲进雨幕中,跌跌撞撞地向陆家老宅方向出发。

    到达陆家时,气氛明显不对。

    冯管家神情后怕,看到他时染上了愤怒。

    浑身湿漉漉的林迎舟紧紧抓着那袋完好无损的过敏药。

    他知道又是何言彻出了什么差池。

    “看来三年的牢狱生活没有让你记住教训。

    ”

    陆清欢从楼上下来。

    “当年我引狼入室,让你有机会毁了阿彻。

    他到现在都走不出心理阴影!他不恨我这个做姐姐的失职,还给我捐肾。

    ”

    “他变得那么脆弱。

    ”

    “一个过敏就有可能要了他的命。

    ”

    她死死盯着他,语气带着愠怒,以及失望。

    “我真恨自己爱过你这个心狠手辣的男人!”

    林迎舟的身子不住颤抖,温热的心像是被冰水浸透。

    入狱后,何言彻强行割了他的肾,却对陆清欢说捐肾的是他自己。

    给她捐肾的是他。

    陆清欢从不听他的解释。

    “雨太大了,来不及回来……而且陆家还有药。

    ”

    “你还在狡辩!”

    “医药箱的过敏药已经被人丢了!你还故意拖延时间!在陆家,只有你想让阿彻死!”

    陆清欢眸色极深,恨意翻涌:“出去跪着!”

    林迎舟将到嘴边的话语一口一口地咽回去,任由苦涩蔓延渗透骨髓。

    他扶着墙出了门。

    跪在大门前,钢刀般的雨水狠狠地击打着消瘦单薄的身躯。

    冷得骨头缝都在疼的林迎舟吐出了滚烫的雾气。

    他发烧了。

    林迎舟畸形的手颤抖着握紧脖子上的用绳子串起来的金属吊坠,上面刻着他和父母的合影。

    “爸妈,我一定会活下去的。

    ”

    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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