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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了新来的同事林医生,以及他们一起讨论病例、分享午餐的场景。这些描述无疑印证了祁临所说的话,却让我更加痛苦。

    为什么还要继续看这些信某天晚上,母亲突然闯进我的房间,将一封信夺走,这些东西只会让你越陷越深!

    妈,请把信还给我!我试图抢回来,却被她死死抓住手腕。

    温念,醒醒吧!她的眼眶泛红,声音哽咽,沈砚已经走了,无论他留下什么,都无法改变事实。你现在这样折磨自己,到底有什么意义

    我怔住了,看着母亲脸上的皱纹和疲惫的神情,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仅伤害了自己,也牵连到了身边的人。

    然而,真正让我动摇的,是医院档案室里的那一份病历。

    那天,我以整理祖父遗物为借口,偷偷潜入档案室寻找沈砚的资料。当翻阅到他的名字时,我的心跳几乎停止——确诊日期比空难发生早了整整三个月。

    原来,他早就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却选择了独自面对死亡,甚至连一句解释都没有留给我。

    念念……耳边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我抬起头,看见沈砚就站在档案室的角落,穿着那件熟悉的制服,脸上带着歉意的笑容。

    对不起,他说,我本想告诉你一切,但又怕你会更难过。所以我写了那封信,希望你能慢慢接受现实。

    可是……我哽咽着说不出完整的话,为什么不能多陪我一段时间哪怕只有一天也好……

    因为爱一个人,有时候意味着要学会放手。他的身影渐渐变得透明,最终消失不见。

    回到家中,我发现信箱里又出现了一封新的信件。这是最后一封信,也是最短的一封:

    致念念:

    以后的日子,我希望你能幸福。

    ——沈砚**

    读完这短短几行字,我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所有的委屈、愤怒、不甘,在这一刻全都化作了释然的泪水。

    第二天清晨,我决定去找祁临谈谈。或许,我们都欠对方一个道歉。

    推开古董店的大门时,我看到他正在擦拭柜台,神情专注而平静。

    祁临,我轻声唤道,我想说……谢谢你。

    他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不用谢我,我只是做了我认为该做的事情。

    我知道。我点点头,但现在,我准备放下了。

    (待续)

    清晨的阳光透过古董店的玻璃窗洒在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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