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荷,这是我最后一次管你了。
陆柏舟自嘲笑笑,声音苦涩:
从此以后,我们两不相干。
梦境结尾定格在陆柏舟渐渐远去的背影。
不,比起梦,这更应该算是我失去的那三年记忆中的片段。
我要把陆柏舟追回来。
5
出院那天,我拿着许昭给买的手机,打车去了陆柏舟公司。
几十层高的办公楼,坐落在当初我和陆柏舟兴冲冲描绘的地方。
结果刚到楼下,就被微笑着的前台拦下了。
小姐,见我们陆总是要预约的,请问您有预约吗
我当然没有。
这时我才对三年后我和陆柏舟的身份差距有了实感,那是一条横亘在我们之间的巨大横沟。
难以跨越,不可忽视。
我茫然的站在原地,路过职员的议论声飘了过来。
又是我们陆总的追求者吧,这都这个月第几个了。
怎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人这么多,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
大厅墙上挂着的镜子反射出我的样子。
大病初愈的苍白脸色,身形瘦弱,本来还算出彩的五官都被压下去了几分。
没办法,我只能试探性地拨出了记忆里那个号码。
希望他没换。
你是熟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柏舟,我现在在你公司楼下,我想和你谈谈。
我急急出声,生怕陆柏舟挂了电话。
他没出声,只有清浅的呼吸声透过话筒传了过来。
我的心也随着提到半空。
半晌,他说:你在前台等着,会有人带你上来。
来接我的是创业初就跟在陆柏舟身边的吴助理。
他一改往常对我的热情,像对陌生人般冷淡。
没多和我说一句话,只是公事公办的把我带到了陆柏舟的办公室。
你怎么来了
陆柏舟靠在办公椅上,黑色衬衫下隐约可见结实的胸肌轮廓,三年的光阴将他俊美的容貌雕刻得更为成熟。
我捏着衣角,来时路上打好的腹稿通通都变得难以出口。
半天才吐出句:柏舟,我想和你复合。
我观察他的神色,看不出深浅,急急补充了句:
之前是我做的不对,我现在失忆了,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