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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亲口承认的。

    母亲不依不饶,那你就算不管我们,你总得管你弟弟吧!

    笑话,他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又不是我儿子,我管他干嘛

    你——父亲指着我,手指气得发抖,他手臂一挥,头也不回的走了。

    母亲瞪了我一眼,有钱了不起啊呸!不过是运气好罢了,早晚倒闭。

    哦,如何呢

    11

    她的诅咒虽然没有灵验,可最近店里确实出了不少怪事。

    比如:莫名其妙少了一些原材料,我的办公室被翻的乱七八糟,刚做好的豆干突然不见了……

    我心中生出了不祥的预感——我怀疑有人打入内部偷师,却还没有得到证实。

    然而内忧远不及外患。

    梅雨季的潮气轻轻抚摸过刷过新漆的木匾,一年过去了,我的豆干生意破天荒迎来了淡季。

    而现在,在经过这段时间的不断努力,我研发出新的口味,准备以此来打破这个沉默僵局。

    林姐,新来的小翠说头晕...店员阿芳突然敲响我的办公室门。

    我跟着去了柜台,没看到小翠人影。

    奇怪……

    我随机问了旁边的员工:小翠呢她好些了吗

    员工奇怪的看着我,想了想:她好像上厕所去了

    我心下一惊,赶忙跑回办公室,桌子上的方案已经不见了。

    最坏情况莫过于此。

    12

    很快,听说城北那边也开了一家豆干店。

    可惜的是,麻辣豆干本就是我们县的特产。我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眼睁睁看着对家群立无能为力。

    偏偏麻绳专挑细处断。

    一场突如其来的洪水席卷全国,滂沱大雨砸在铁皮屋顶上,一天又一天。

    粮管所的老陈攥着调拨单直摇头:东北的都铁路冲毁了,配给送不出去。

    那别的地方呢

    都一样,欠收。

    我回到店里,盯着仓库角落里最后三麻袋黄豆,潮湿的空气裹着豆腥味朝我扑面而来。

    我的豆干事业迎来第一次低谷。

    李老板还硬撑呢对家周老板的鳄鱼皮鞋踩过门槛积水,金丝眼镜片上凝着水雾。

    现在每斤豆子都涨到两块八了,一斤豆子能够你做多少包豆干啊

    这个贼,还敢到我面前招摇过市。

    我强忍着怒意:那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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