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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像是在欣赏一场免费表演。

    拍什么拍快帮忙啊!我挣扎着大喊。

    这疯女人像嗑了药,一手死命掐我,一手撕扯我的头发,头皮传来阵阵剧痛。

    她嘴里还在不停地咒骂。

    贱男人!有种你打我啊!你敢不敢还手来啊!打啊!

    我脑子里有个声音在疯狂叫嚣:打她!踢她!

    但另一个声音死死压制着:不能打女人,这么多人看着,打了就说不清了!

    只能拼死护住身后的妻儿,让她发泄在我身上。

    终于,两名船警挤开人群冲了过来。

    他们费了很大的劲,才将像八爪鱼一样缠在我身上的疯女人拉开。

    我狼狈地爬起来,衣服撕烂了,脸上火辣辣的疼,脖子上全是指甲印。

    女儿缩在妈妈怀里哭个不停,小雅吓得脸色惨白。

    我要报警!她使用暴力!

    我哑着嗓子对船警说。

    3.

    船警把我们带到船尾会议室,简单询问了情况。

    小雅抱着受惊的女儿一直发抖。

    我胸口堵着一团火,脖子和脸上被抓出的伤口火辣辣地疼。

    那疯女人却像个得胜的将军,大马金刀地坐在我对面,整理着自己凌乱的头发。

    你们算什么东西敢跟我作对

    我老公生前是京市高干,我在京市有的是关系!

    敢动我试试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让你们全家吃不了兜着走!

    我心里冷笑,这种说辞算什么

    就连街边小贩被城管抓都敢说认识李刚。

    让我震惊的是,那两名原本还算公事公办的船警,态度竟然真的变了。

    他们互相递了个眼色,表情微妙地转向我们。

    你说这位女士对你们做什么了撒了什么粉末

    那里面是我老公,他去年走的!

    我想他了,带他出来看看风景散散心,怎么了犯法了吗

    疯女人猛地指向我,面目扭曲:就是这个臭瘪三!他先骂我疯子!侮辱我老公!我才动手的!是他挑衅在先!

    令我窒息的是,警察竟然开始和稀泥:这位先生,理解您的心情,毕竟是骨灰,有些特殊。

    这位女士年纪大了,就当是个误会,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各退一步如何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把那玩意儿撒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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