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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是她自己撞上来的。

    在段回清眼中,我似乎是个十恶不赦的毒妇。

    若是当初,段回清只会觉得是季娇娇平白无故撞了上来。

    就连当初段母的事,若不是法官定案,他从始至终只觉得我有苦衷。

    可我们,已非当初。

    我说什么,他也已经不会信了。

    到医院的时候,医生说我伤得很重。

    可我始终护着肚子,最终抢救了回来。

    而段回清从始至终都在照顾微创的季娇娇。

    段回清对她温柔备至,每天晚上都会给她讲睡前故事,陪她入眠。

    那些温柔都给了别的女人。

    我知道这是段回清刻意为之。

    可心还是止不住地痛。

    碎裂的,不只是腿骨,还有我的心。

    季娇娇好了之后,段回清便让我出院给他们准备婚礼。

    婚礼的每一封请柬都要我亲自去写。

    每一束花都要我亲自去扎。

    整个婚礼的场地很大。

    我要在其中,亲手布置我心爱的男人的婚礼。

    无尽的悲怆吞没了我。

    我一遍又一遍地。

    亲手在段回清的请柬的新娘处写上别的女人的名字。

    我快写完了。

    段回清看着我每一笔都写得极为认真的模样。

    直接将那满桌子的请柬全部推掉在地上。

    拿出打火机,将那些请柬全部烧了。

    恶狠狠地说道,既然你这么喜欢写,那就重写吧。

    我不知道段回清的怒气从何而来。

    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重新写着请柬。

    写的每一遍都让我的心更痛一分。

    凌晨,我才将请柬写完。

    随后,我买了一束百合花前去祭奠段母。

    我跪在段母的坟前。

    伯母,我快承受不住了。

    当年,段母患有眼中的癔症,看错了人与别的男人上了床。

    被我撞见,我答应帮她隐瞒,可她最终想不开撞死在了我的车前。

    段回清赶到的时候,只看到一地的狼藉。

    床上的男人还衣衫不整,看着周围的记者和警察。

    我只能谎称,那男人是我的。

    是我将顾母害死的。

    我承受不住了,我真的承受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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