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媛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周易轩你别得意,这只是开始,小心爬得越高摔得越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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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出公主府的朱漆大门,徐媛媛的心跳仍未平复。绣鞋碾过青石板上的落花,她听见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夹杂着周易轩暴怒的心声这个贱人,竟敢在众人面前让我下不来台!
徐媛媛!带着寒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徐媛媛转身,正对上周易轩涨红的脸。他折扇重重敲在一边的树干上,震得花瓣簌簌掉落:你这个女子如此多嘴多舌,当着公主的面编排我,还私自退婚,你就不怕承恩公府因你蒙羞
蒙羞的该是你才对。徐媛媛直视他眼底的阴鸷,读心术让她清晰捕捉到对方的算计——他正盘算着如何让徐家为今日之事付出代价。
她指尖摩挲着袖中短刃,语气却愈发平静:周公子若觉得委屈,大可以去公主面前告我的状。这是嘲讽他只会捧公主裙角了。
你!周易轩额角青筋暴起,折扇啪地折断,木屑飞溅在徐媛媛裙摆上。
他突然逼近,带着几分威胁和猥琐地低语:别以为你曾是我未婚妻就不敢动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话音戛然而止,不远处传来公主侍女的传唤声。
徐媛媛趁机后退半步,福了福身:民女忽然想起还有要事,先行告退。转身时,她听到周易轩在心中咒骂等我娶了公主,定要让你生不如死!
第二日清晨,窗外暴雨如注,雨帘拍打着窗棂,徐媛媛握着茶盏的手微微收紧。
她盯着案头新送来的盐价折子,每石盐的价格已较上月暴涨三成。小姐,城东米铺的伙计说,现在买盐都要凭牌子了。秀儿捧着账本,听说今年天气不好,沿海地区所得盐不多。
徐媛媛虽是庶女,但是嫡姐早就开始学习处理庶务,为了避免闲话,嫡母也给了她一个小铺子练手,将来十九八九就是她的嫁妆。
徐媛媛指尖划过账本上密密麻麻的数字,冷笑出声。
三日前,她通过读心术得知,周易轩竟妄图凭借系统提供的晒盐技术,私自开设盐场。更可笑的是,他完全没把古代盐铁专营的律法放在眼里,心中还想着古代人真傻,都不会煮盐,等我做出来可就赚翻了
秀儿,周易轩私自开设盐场,必然会影响现在盐商的生意,你悄悄去找几个盐工。她压低声音,在婢女的耳边说了几句,再私下联系几个盐商,按我说的做,出入小心些。
十日后,京城最大的茶楼里突然炸开消息。盐运使的门客拍着桌子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