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看了眼姜如雪。
她双眼圆睁,眸中写满恐惧和不甘。
死不瞑目。
我随手打翻了床头的香薰蜡烛。
火焰瞬间吞噬了那张奢华的大床。
老张早已开车在后门等候。
他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却识趣地没有多问。
我回头望去。
姜如雪的别墅已经腾起滚滚浓烟。
老张,回家。
我坐进了豪车后座。
司机老张发动汽车,宾利轿车无声地驶离。
陆家别墅。
保姆小兰慌慌张张迎上来。
先生,您可算回来了!太太她——
话音未落,屋内突然传来玻璃碎裂的巨响,夹杂着女人歇斯底里的尖叫。
我推开门,室内一片狼藉。
枝枝!你终于回来了。
一个身影跌跌撞撞地朝我扑来。
是陆煦言。
不,准确说是现在顶着我皮囊的陆煦言。
他头发凌乱,眼中满是惊慌。
枝枝,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们的身体怎么会互换,赶紧想办法恢复原状!这简直不可理喻!
我轻巧地避开他伸来的手,慢条斯理地开口:何必恢复我倒觉得做个男人不错。
他的目光突然凝固在我的衣领上。
像是想起什么可怕的事,他的声音不自觉地发颤:
枝枝,你...你刚才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