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喃喃:“滕渊?你叫滕渊。”

    他声音太小了,说是猫哼都不夸张,滕渊没听清:“嗯?”

    陆泽笑了下,他嘴角抬得很轻,模样又静又乖,全然不像一个游刃有余的成熟男性,反而像高中时班上最青涩干净的那个男生。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因素,陆泽觉得头脑更晕乎,他很小幅度地摇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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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滕渊便没再说话,推开门带着他走进电梯里,陆泽靠着电梯,又习惯性抬头看报层屏幕,嘴唇一张一合,似乎在跟着数字的变动数数。

    其实电梯光滑的墙壁能让他看到站在他身侧的滕渊。不需要小心翼翼地去瞥,光明正大地盯着面前的事物就好。

    他似乎并没有因为方才的情景感到拘束或尴尬,一手浅浅扶着陆泽的手臂,防止他醉得过分往前或往后倒下,一手则拿着手机,大拇指快速点击屏幕下方,似乎在回复信息。

    这么晚了还发消息,女朋友吗?陆泽的手指点在电梯墙壁上,落在反光里的滕渊的眼睛上。

    “好晕。”电梯上到五楼,他半真半假地说。

    “晕得很厉害?”滕渊果然放下手机,扶他的手也用力了些,“你家里有药吗?”

    “药?”陆泽心情不错:“什么药?”

    “……”滕渊笑了笑,他这一笑又让陆泽想叹气了。

    只是头再怎么晕电梯也会向上,十一楼很快到了,滕渊敲响房门,睡得迷迷糊糊的室友很快被叫醒。

    陆泽身上酒气浓重,却不吵不闹,由着人完成了送他到家的交接,室友替他向滕渊说了谢谢,方才哈欠连天地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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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单洗漱过后,房门被关上,他躺在床上,四周的暗下来。然而欲望在这样的空间里悄无声息地汹涌起来,没有困意,疲倦也不能令其平歇。

    陆泽伸手到跨间,准备简单抚慰过自己后就好好睡一觉,可只要他闭上眼睛,脑子里似乎就不自觉出现那个男生的样子。

    轻轻笑着,漫不经心的样子,很好看的五官组合起来却不女气,他从前为什么没注意到这么个人?

    他立刻睁开眼,试图让自己忘却刚刚半醉半醒时发生的一切。

    于是反复几次后,陆泽终于妥协。他似乎完全醒了,可身体却凭着记忆更加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想就想吧,没关系的,阴暗变态?可能自渎的时候就是得抱着这样肮脏的意识才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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