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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时被烤箱热气烘得微卷的发梢,突然觉得这个春天的风,都带着甜丝丝的面包香。

    2

    晨光里的默契

    接下来的两周,温晚晴渐渐熟悉了麦香园的工作节奏。每天早上七点,她和王景行准时出现在后厨,一起准备当天的现烤面包。

    晚晴,帮我把高筋面粉过筛。王景行系着深蓝色围裙,正在揉制可颂面团,袖口卷到肘部,露出结实的小臂肌肉,记得分三次加入黄油,这样层次才分明。

    温晚晴踮脚去够货架上的面粉袋,忽然腰间一暖。王景行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手臂越过她头顶取下袋子,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尖:小心别摔着。

    面粉筛落在不锈钢盆里,发出细密的沙沙声。温晚晴偷偷看他揉面的动作,手掌有力地推压面团,指节泛着健康的小麦色,偶尔沾到面团就随手抹在围裙上,像在创作一幅抽象画。

    上午十点,第一批可颂出炉。王景行用竹夹子夹起一个,吹了吹递给她:尝尝看,刚烤好的最好吃。酥脆的外皮在齿间碎裂,内里的蜂窝组织裹着融化的黄油,温晚晴忍不住眯起眼睛:真的很香,比我以前买的都好吃。

    王景行笑着揉了揉她的发顶,立刻反应过来自己的失礼,手忙脚乱地缩回:对、对不起,就是看你吃得开心......

    温晚晴看着他慌乱的样子,突然觉得这个比自己大两岁的男生,认真起来像个专注的烘焙师,害羞时却像偷吃饼干被抓住的小孩。

    下午客流较少时,两人会坐在休息区核对订单。王景行总会贴心地给她泡杯蜜桃乌龙茶,茶汤在玻璃杯中摇曳,映着他低头看报表的侧脸。高挺的鼻梁在眼下投出小阴影,睫毛像蝴蝶翅膀般微微颤动。

    晚晴,你看这里。他突然凑近,指尖划过电脑屏幕,这个团购订单需要提前和加工厂确认供货量,上次张姐就因为没注意数量,差点让分店断货。

    温晚晴盯着屏幕上的数字,却怎么也集中不了注意力。他的肩膀几乎要碰到她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工装衬衫传来,混着淡淡的烤面包香气。直到王景行突然直起身子,她才惊觉自己的耳朵已经红透了。

    下班前整理展柜时,王景行忽然从背后轻轻按住她的腰:往右挪两厘米,这样甜点区的灯光会更均匀。温晚晴浑身僵硬,感受着他手掌的温度透过制服传递过来,心跳声在安静的店里格外清晰。

    当最后一块芝士蛋糕摆好时,王景行忽然轻声说:晚晴,你知道吗你认真摆放甜点的样子,比橱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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