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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半小时后空车离开。

    冷库地面有拖拽血迹,墙上用喷漆写着天谴。

    天谴。陈默对着显微镜低语。

    前两起现场也有类似字样,第三起是因果。

    老秦说三十年前的档案里,凶手同样在墙上留过字,赎罪。

    他抓起手机拨给林晚秋:能查儿童发丝的化学残留吗

    现在电话里传来器械碰撞声,我在解剖第五具尸体,刚找到半枚指纹。

    优先查头发。陈默声音发紧,可能关联旧案。

    行。林晚秋应得干脆,半小时后给你结果。

    挂了电话,陈默拉开抽屉。

    最底层压着张泛黄的照片——五岁的他站在福利院门口,身后是临港市阳光福利院的牌子,脖子上挂着块木牌,写着陈默,弃婴,1995年3月。

    养父周正国是在他七岁那年领养的。

    记忆里那人总穿着熨烫整齐的衬衫,袖口永远扣到最上颗,指甲缝里没有半丝污垢。

    上周他翻到周正国十年前的日记,最后一页写着:他们要的,我给不起。

    然后周正国失踪了。

    陈哥。实习生小陆探头进来,冷库监控找到了。

    监控画面里,黑色商务车的牌照被泥糊住,但后视镜挂件很显眼——枚翡翠平安扣,雕着缠枝莲纹。

    陈默的太阳穴突突跳起来。

    他见过这东西。

    在周正国书房的保险柜里,压着半张照片。

    照片里年轻的周正国抱着个穿红棉袄的小女孩,两人胸前都挂着同样的平安扣。

    放大车牌。陈默的声音发哑。

    小陆操作着电脑:只能看清前两位,临A·8...

    87。陈默脱口而出。

    周正国失踪前开的那辆奥迪,车牌就是临A·87X99。

    监控里的商务车突然碾过片水洼,泥点飞溅,车牌隐约露出87两个数字。

    小陆抬头:陈哥你怎么知道

    陈默没回答。

    他抓起外套往外走,经过老秦办公室时,瞥见档案袋敞着口,最上面的照片里,死者手腕有块月牙形疤痕——和他手腕内侧的疤痕,形状分毫不差。

    叮——

    手机震动。

    林晚秋的信息:发丝残留检测结果:长期接触免疫抑制剂,可能是器官供体。

    陈默的脚步顿在楼梯间。

    风从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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