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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着:

    找到了。它在村里,附在人身上。老刘头说是王德发,但我不确定。铁柱快成年了,按契约该轮到他了。我得想办法...代罪之法,以亲替亲。父代孙,兄代弟,六去其五,可保一脉。

    我猛然想起牌位后的六个陶罐,其中两个陌生的名字——李秀英和王德发。李秀英是谁王德发又是什么人为什么老刘头说是他

    正想着,棺材里突然传来咚的一声。我抬头,看见三叔的手从棺材边垂了下来,手里攥着一张纸条。

    我壮着胆子凑过去,掰开他僵硬的手指取出纸条。上面只有两个字:

    快跑

    就在这时,大门外传来脚步声,还有村支书老李的喊声:铁柱铁柱你在吗

    我下意识地看向窗外,老李站在院门口,身后跟着几个村民。阳光照在他们身上,却没有影子。

    最恐怖的是,老李转过头时,我看见他的眼睛在阳光下闪着黄绿色的光...

    5

    无影之人

    我死死盯着窗外,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冲出胸腔。老李站在院门口,阳光直射在他身上,可地上空空如也——他没有影子。他身后的几个村民也一样,站在明亮的阳光下,脚下却一片空白。

    老李又喊了一声:铁柱在不在声音和平时一样,带着点官腔和故作亲切。

    我屏住呼吸,慢慢蹲下,躲在窗台下。手里攥着三叔留下的纸条,快跑两个字已经被我的汗水浸湿。

    没人一个村民说,声音古怪地发飘,我明明看见他回来了。

    进去看看。老李说。

    我听见院门被推开的声音,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环顾四周,堂屋没有后门,窗户又太小钻不出去。情急之下,我掀开棺材旁的草垫子——下面是空的,有个小小的地窖口,是冬天存白菜用的。

    我轻轻掀开地窖板,一股霉味扑面而来。顾不得那么多,我钻了进去,刚把板子盖好,就听见堂屋门被推开了。

    地窖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空间狭小得只能蜷缩着。我屏住呼吸,耳朵紧贴着地窖板,上面的声音清晰地传下来。

    棺材怎么开了一个村民问。

    谁知道呢。老李的声音很近,好像就站在地窖口上方,铁柱那小子跑哪儿去了

    会不会...另一个村民压低声音,被那位带走了

    一阵沉默。然后老李说:找找看。他跑不远。

    脚步声在堂屋里散开,有人翻动了柜子,有人去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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