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他手中仍旧攥着贴满胶带的流产记录。 他常常想,温颂躺在流产手术台上的时候也像他这样疼吗 还是比他现在疼一千倍,一万倍 他这样想。 也只能想。 但每每想到这,他都眼神狂热的不断发誓: 温颂,我总能找到你! 温颂,这一次,我不可能再放弃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