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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开口说道:这是在省城当铺……然而,话还没说完,手中的铜钱就像是被注入了一股炽热的力量,瞬间变得滚烫无比。那热度如同烙铁一般,烫得他的手一阵剧痛,手指本能地想要松开,几乎都拿不住这枚铜钱了。

    站在一旁的三娘反应极快,她眼疾手快,迅速从腰间抽出一根红绳,手腕轻轻一抖,红绳如灵蛇般飞出,精准地将那枚滚烫的铜钱缠住。紧接着,她手臂用力一挥,将铜钱远远地扔进了不远处的山涧之中。

    只听扑通一声闷响,铜钱落入水中,原本平静的水面瞬间腾起了一缕缕青烟,那青烟袅袅升起,带着一丝诡异的气息。紧接着,一张肿胀的人脸从水面浮出,那人脸已经扭曲变形,五官狰狞地挤在一起,脸上满是怨恨的神情,仿佛有着无尽的冤屈和愤怒。

    三娘眉头紧皱,扯下颈间的骨链,快步走到陈文渊面前,将骨链按在他的眉心。她神情严肃,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担忧和急切,说道:听着,天亮前若找不回鎏金盒,整个皖南都要遭殃。二十年前那场鼠疫……她的话刚说到一半,突然停住了,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因为从一旁的茶树林里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不一会儿,七八只灰鼠从坟包后面一只跟着一只排着队钻了出来,每只灰鼠的嘴里都紧紧地叼着半截红绳。那红绳在月光下隐隐泛着微光,显得十分诡异。陈文渊看着这些灰鼠,脑海中突然想起县志里的记载,光绪廿三年确实有过鼠衔魂的怪事。

    只见领头的那只灰鼠前爪一撑,人立而起,它的眼睛猩红如血,死死地盯着三娘,突然发出了一声如同婴儿啼哭般的尖叫。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一把利刃直直地刺进人的耳朵,让人头皮发麻,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闭眼!三娘大喝一声,同时扬手撒出一把银针。那些银针在夜空中闪烁着冰冷的寒光,如同流星一般划过黑暗,准确无误地射向鼠群。鼠群被银针击中后,瞬间化作了一滩黑水,滋滋地渗入地缝之中,那声音仿佛是它们痛苦的呻吟。

    三娘一脚踢开一块松动的地砖,地砖下面露出了一个幽深的盗洞。洞口弥漫着一股阴森的气息,仿佛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他们,让人不寒而栗。三娘转头对陈文渊说道:马六指当年打的通道。跟紧了,踩着我影子走。

    进入盗洞后,盗洞的土壁上渗着血珠,那血珠殷红如宝石,在微弱的光线下显得十分诡异。陈文渊伸手摸着冰冷潮湿的砖石,砖石表面坑坑洼洼,触感粗糙而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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