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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一举,奋力将船杆深深地扎稳在江泥深处,反手把船绳套上船杆,钻入船篷中。

    她连点林清让身上几处关键穴位,然后才托起他的脸,轻轻拍打,唤着:林清让,醒醒!

    林清让毫无反应,温澜摸出他的药,打开瓶塞后,又有点不敢喂。

    她想,如果他没有能接应的人,那她就得带他入京,即便是不睡觉不吃饭也至少需要三天时间。

    现在吃了最后一颗,接下来怎么办

    再者,这药是两个时辰前刚吃的,这么短的时间,可以再吃一丸吗

    不知为何,温澜看着林清让一只眼睛上还染着血迹的样子,不禁想起他在厢房里跟她说——

    我以为,我是真走不出这座大山了。

    温澜心里莫名升起一股憋闷。

    都离开財峰山了,你为什么要松这口气

    温澜扶起林清让,一掌平摊按在他的心口,另一手伸出两指压在他的颈部的主脉上,气息一沉,运转内力。

    天气渐渐转阴,江风愈急,时不时就推来一股急流打在这艘小舟上。

    逆流而立的船杆稳稳地拖着船身,使其只能受到水流振幅,却不会被浪潮拖走。

    林清让觉得心脉处刀搅般的剧痛缓解了一些,他的知觉比意识更先醒来,睁开眼之前他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不由得感叹。

    你不该耗损内力......京中的任务,比財峰山难得多,你应该保......

    温澜听见他醒了,语气淡淡地打断道:别说话,静心凝神。

    是。林清让怕温澜内息走岔,不敢再说话打扰。

    在沉默之中,他浅浅地勾起一丝笑意,心底里欢喜于她没有为了那个关于荀应淮的任务而抛下自己。

    小半个时辰过后,温澜累得额间冒汗。

    她觉得凝滞在林清让穴脉间的晦涩无论如何都冲不过去,意识到林清让的情况比她想的还要更糟。

    别试了。林清让不想耗损温澜太多精力,我脊柱伤了筋,有些坐不住了......

    温澜闻言,也觉得一口气给他太多负担于身体无益,慢慢收回手,搭在双膝上。

    她睁开眼睛,见林清让脸色并没有好多少,便搭在他肩膀上,扶着他躺好,问道:您现在可以吃那个药吗

    林清让没能恢复太多力气,摇头交代着:那药......便是最后一道门槛了,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吃。

    那我接下来该怎么办温澜发现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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