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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呜……"

    听见夜倾尘哭着喊疼,锺惟清才注意到方才他使劲拖动锁链,把他柔嫩白皙的腕子都蹭掉了一层皮,露出底下鲜红的血色。

    "你别动,手腕都蹭破了。"

    锺惟清也不是心疼,只是他想起自己被铐在床上这些时日,除了没有自由以外,奉命照顾他的楚荆可也没让他受过这样的伤。

    "等下楚荆回来,再让他帮你上药。"锺惟清刻意漠然说道。

    锺惟清站起身子,看着夜倾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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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既不肯告诉我大哥的下落,我便独自去寻,若真如你所说离不了十日我就得死,那便死吧!"

    夜倾尘似乎不意外他会作此决定,难过呜咽地说:

    "你别死,我替你解蛊。"

    "你要替我解蛊?"锺惟清不敢置信地盯着夜倾尘,不敢再轻信他。

    "将军,我不想你死。"夜倾尘睁着一双红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你帮我把装着蛊虫的陶壶拿出来,把母子虫一起弄死就行。"

    "真的?"

    锺惟清半信半疑,还是听从夜倾尘的话,将藏在他身上的陶壶取了出来。

    巫蛊之术锺惟清在军中也曾接触过,确实也曾听说过被施蛊术后,只要将蛊虫毁了,蛊术便无效的例子。

    于是他便真将母子虫抓了出来,狠狠地一把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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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锺惟清没有注意到夜倾尘脸上一闪而逝的笑意,他将陶壶放回夜倾尘身边,站直身子准备离去。

    没想到他才走了没两步,身后的夜倾尘低声说了一句"站住",锺惟清便真的寸步不能移,定定地站在原处。

    "回来。"夜倾尘又说道。

    锺惟清果真回过身,朝夜倾尘身边走去。

    锺惟清心中一惊,不知道为何自己竟无法自控地听从夜倾尘的命令。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锺惟清伸手揪住夜倾尘,一双俊朗眉眼怒睁,狠狠地瞪视着他。

    "想知道吗?那便帮我把锁解了。"夜倾尘嫣然笑道。

    "不可能。"锺惟清再度起身大步流星地往门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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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来,帮我解开。"夜倾尘再次发号施令。

    "夜倾尘!你!"

    锺惟清不受控地重新回到夜倾尘身边,听从他的指示,从腰间取下钥匙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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