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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越,你冷静点,我肚子里还有我们的小狐狸啊。你不是一直想要个纯种的兽人孩子吗

    反正你从来都不在意那个人类小崽子,如今这般岂不正合你意我们终于可以......

    白素的话还未说完,沈斯越已经甩开她的狐尾,眼中闪过凶光。

    你这个低贱的狐狸,也配跟我的血脉相提并论!

    白素猝不及防被推倒在地,她立刻捂住小腹哀嚎。

    斯越,我好疼,孩子可能保不住了......

    但沈斯越置若罔闻,转身冲出医院,只留下白素在地上不停地呼唤他的名字。

    沈斯越驱车回到家中。

    推开门的瞬间,他如坠冰窟。

    偌大的豪宅空荡得令人窒息,所有生气仿佛都被抽离,这一刻他才真正意识到。

    司瑶,真的带着儿子的骨灰离开了。

    他跌跌撞撞地检查每个房间。

    主卧、客房、书房、衣帽间,最后是儿童房,沈斯越双膝一软,重重跪在地上。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难怪昨晚司瑶看他的眼神充满绝望与恨意。

    他忽然想起今早离家时,司瑶怀里抱着的灰色盒子。

    那竟是......那竟是他儿子的骨灰!

    而他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

    什么脏东西,赶紧扔了。

    沈斯越的喉咙像是被无形的利爪扼住,呼吸变得艰难。

    恍惟间,他想起儿子三岁生日那天,在沈父的逼迫下,他难得陪着母子俩去了游乐园。

    儿子怯生生地站在他面前,仰着小脸。

    爸爸,今天没有族务要处理吗我真的好高兴,能和爸爸一起过生日。

    小家伙的狼耳还没长齐,却已经学会了讨好父亲。

    爸爸,有你在真是太好了,妈妈说得对,爸爸是最厉害的狼族首领。

    沈斯越重重栽倒在地,胸口剧烈起伏。

    他的儿子,他的血脉,明明这么懂事,可把他送进驯兽场的那天,他是怎么说的

    没规矩的杂种!你那个人类母亲就是这么教你的连最基本的兽族礼仪都不懂!

    沈斯越的泪水无声滑落。

    视线模糊间,一张纸片映入眼帘。

    他颤抖着手将照片捡起,那是司瑶和儿子的合影,照片边缘还有儿子歪歪扭扭画的一个小狼人,旁边写着。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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