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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外壳硌着掌心,那是父亲用生命换来的证据。

    写字楼的电梯间弥漫着刺鼻的焦糊味。林小满冲上天台,正看见赵振国的秘书将最后一摞文件抛进火堆。火焰舔舐着纸张,2013

    年财务报告

    的字样在火光中扭曲变形。赵总,何必呢

    她举起录音笔,声音在空旷的天台上回荡,当年挪用的三千万,还有现在倒卖技术的证据,都在这里。

    赵振国转过身,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像淬了毒的刀。他慢条斯理地摘下手表放在栏杆上,机械表的秒针在寂静中发出滴答声响:小林啊,你父亲要是有你一半聪明,也不至于落得……

    话未说完,沈星河突然从阴影中冲出,拳头狠狠砸在赵振国脸上。混乱中,火堆里的文件被踢散,火星溅到林小满的裙摆上,瞬间燃起幽蓝的火苗。

    陈默抱着硬盘从楼梯间冲出来时,正看见林小满在火海中翻滚。他将硬盘塞进沈星河怀里,扯下衬衫扑灭火苗。林小满的头发被烧焦了大半,却仍死死攥着录音笔。赵振国趁机冲向消防通道,沈星河将硬盘塞给陈默:保护好证据,我去追!

    地下车库里,赵振国的黑色迈巴赫引擎轰鸣。沈星河抄起墙角的消防斧,对着车窗狠狠砸下。钢化玻璃裂开蛛网状的纹路,赵振国突然倒车,车尾狠狠撞在承重柱上。烟尘散去时,沈星河看见副驾驶座上露出半截枪管,他猛地扑倒在地,子弹擦着耳边飞过,击碎了墙上的消防栓。

    与此同时,陈默在机房与赵振国的技术团队展开对峙。他将硬盘插入服务器,手指在键盘上飞速敲击:你们以为删了数据就能了事

    屏幕上突然跳出一串代码,是赵振国这些年的海外账户明细,这些数据早就同步到云端了。

    话音未落,身后传来重物倒地的闷响,一名壮汉手持铁棍击中他的后脑。

    林小满在昏迷前听见警笛声由远及近。她挣扎着爬向沈星河掉落的手机,拨通了

    110。雨水混着血水顺着她的额头流下,模糊了视线。恍惚间,她看见父亲穿着白衬衫站在阳光下对她微笑,手中拿着那本泛黄的笔记本。

    医院的消毒水味道刺痛鼻腔时,林小满缓缓睁开眼睛。沈星河趴在病床边,西装上满是污渍,右手缠着绷带。陈默还在手术室。

    他声音沙哑,将手机递给她,警方已经控制了赵振国,那些证据……

    他突然哽咽,都保住了。

    深夜的病房里,林小满独自翻看新闻。头条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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